感受著洛南的生機正快速的流失,左一卻沒有一點辦法。
當初若是不去招惹清水派聖子,是否最多也就損失幾瓶“玉靈液”?也就不必經受這麼多年的折磨。
可是堂堂八大門派聖子,要什麼天材地寶沒有?自身又是入仙界修為,拿玉靈液又有何用?
無能為力,轉換成如果當初的悔恨。
卻是在一瞬間,左一猶如回到那一刻,這次他選擇視若不見,沒有出手幫助同門師弟師妹討回公道。
雲空杭看著自己手中裝著玉靈液的玉瓶,眼中盡是幸喜之色,一揮衣袖揚長而去。
左一回到自己住所,坐立不安,甚至是翻開平日自己最愛看的《肖劍仙傳》半天也看不進一行。遂盤腿床上閉目養炁。
過了半月,這是左一上次回來第一次出門,奇怪的發現,幫派中受傷的師弟師妹怎麼這麼多?而自己去詢問起,無一不是遮遮掩掩。
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於是左一打算自己出去一探究竟。
剛到宗門,就被不知道哪裡出現的宇文極攔下。
“左一師兄,師父說了,這段時間暫且關閉山門,還特別提醒讓我看著你點,不能讓你出宗門半步。”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師父不讓我出去?難不成又與雲空杭有關?”
宇文極見左一突然一瞬間氣勢逼人,不由有些害怕的退了半步:“雲空杭是誰?”
“雲空杭你都不知道?雲空杭就是......”
“雲空杭就是......”
左一一下子頓住,對啊,誰是雲天杭?為什麼我會突然說出這個名字?為什麼我一提起這個名字,胸口就會如大石壓著一般,我也會莫名動怒?
宇文極見左一突然又如石頭一般佇立,道:“左一師兄,我只是按師父吩咐做事,你也不要為難我,有什麼問題你去問師父他老人家吧。”
左一敷衍的嗯了一聲,轉身向掌門住處走去。腦子中昏昏沉沉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看著左一走遠,宇文極搖搖頭,這左一師兄今天演的是那出?難道是看劍仙傳入魔了不成?
嘆氣一聲,回想起前些時日師父下達命令的樣子,
“小極,你吩咐下去,從今日起,關閉山門,所有宗門弟子不得出山門半步!”
“回來回來,特別是你左一師兄,一會兒你完事了就去給我盯著他。”
彭曉天思索片刻又將已經走到門外的宇文極叫了回來,強調到。
看著左一的背影越來越小,宇文極無奈的搖搖頭,也相續離去。
左一跨入金光殿,彭曉天早已在此侯著他。他知曉以左一的性格,他必定會來此。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有這麼多師兄弟受傷?為何又要關閉山門?可是與清水派有關?”
聽到清水派三字,彭曉天瞳孔猛的一震:“你都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
“徒兒並不知曉,我也詢問了不少師兄弟,但是他們都不肯告訴我。”
“那你怎麼會提到清水派?老實告訴為師!是誰告訴你的!”彭曉天聲如洪鐘。
他特地下了封口令,不想讓左一知曉,不然他肯定會嚷嚷著肖劍仙如此這般,要衝出去大打出手。
“是宇文極?”
“還是關雪梅?”
“都不是。徒兒也不知為何,腦中就是出現了這個名字。”
彭曉天看著大堂下的左一,不卑不亢,不似有假,嘆氣一聲:“這事還得從半月前說起。”
“半月前?...”
“沒錯。半月前,我門兩個外出歷練的弟子受傷歸來,聽說是與他人爭奪玉靈液導致的。”
“這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畢竟在外歷練,就是有一定風險,天材地寶能者多得。”
“可就是從這裡起,漸漸發現越來越多歸來的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而且其餘弟子也不再願出門歷練。”
“我一看,這可不行!修道之人本就是與天爭與人鬥,這樣窩在宗門裡怎麼能得到好的提升?”
“於是親自去詢問了一番。得知是有一夥人專搶別人的寶物。不止是我們金光派弟子,其餘許多宗門也是遭遇了他們。”
“無一例外,身上寶物均是被洗劫一空,還帶傷而去。”
“被欺壓過的宗門越來越多,也慢慢聯合起來,打算去教訓一下這幫人,討回一個公道。”
“誰知道他們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