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奴將酒斟滿遞給駱震,柔聲問道:“打眼一看,便知大人是個練家子,奴家好不仰慕……”
駱震抿嘴一笑:“哈哈哈哈,小娘子果然好眼力,本官乃鄆州巡檢,自幼便尋訪名師,練就了一身好本領。”
隨即一把抓起趙元奴的手,就向胸前拉去,嘴裡還淫笑道:“來,感受下本官這強健的體魄……”
趙元奴嫣然一笑,緩緩抽出玉手,又在其胸前點了幾下,隨即不住稱讚道:“呀~~果真如大人所言……”
“惹得奴家這臉,都有些發燙了呢。”
駱震仰頭大笑:“哈哈,想不到小娘子也是‘性情中人’!”
“若你能將我陪好,今日我便將你帶回家中,與本官做個妾室如何?”
趙元奴輕搖臻首,嬌聲回道:“奴家素聞,你們這些武官清貧。”
“倘若真跟了你,那奴家這下半輩子,豈不是要隨你吃苦麼?”
駱震一把抓起趙元奴的手,擠弄著眉眼笑道:“小娘子只管放心!”
“這鄆州早晚都是我的。到那時,本官必許你一世榮華……”
趙元奴佯裝出一副驚訝之態,滿臉疑惑地問道:“大人真會說笑,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鄆州,又豈會成了你的鄆州呢?”
駱震一把將其腰攬住:“我與兄長早已謀劃多時,用不了幾日,我們便可擁兵自立拿下鄆州!”
“待時機成熟便可揮軍直上,攻破東京登上皇位!你若今日不從了我,到那時,你定會追悔莫及的。”
言罷,將臉緩緩貼近,便要一親芳澤。
正在此時,時遷恰似靈猴躍下,倏地抽出腰間匕首,欲拿住駱震。
那駱震卻似早有防備,側身一閃,便一把扼住趙元奴的咽喉。
趙元奴花容失色,驚呼道:“相,相公救我!”
話音剛落,李繼與扈三娘率先破門而入,身後武松、李應紛紛亮出手中兵刃。
駱震見此情形,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有詐!你當真以為,廨舍那些州衛皆是你的心腹?”
“哼,你昨日派去的小廝,已然將密信呈予了我,今日本官便是來陪你們演完這出戏的。”
言罷,他伸手輕撫趙元奴臉頰,撇嘴淫笑道:“讓本官萬萬沒想到,這小娘子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走,跟本官回家,這便讓你……”
李繼啐了一口,怒罵道:“你這腌臢潑賊!此事我輸得心服口服,隨你處置。”
“但你若敢傷她分毫,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駱震仰頭大笑:“哈哈哈哈……李繼,你無資格與我談條件,你且瞧瞧門外!”
眾人紛紛回頭,見樓上樓下早已站滿寨兵。李繼抬起手,長嘆一聲:“給他讓路,讓他走!”
眾人雖心有不甘,但念及趙元奴在其手中,亦不敢輕舉妄動,紛紛退至一旁。
李繼以嘴型對趙元奴言道:“放心!我,會,救,你……”趙元奴淚如泉湧地點了點頭。
見駱震挾持著趙元奴小心翼翼走下二樓,李繼忙扯了扯李應衣袖,低聲呢喃道:“李莊主,待到了街上尋個時機,便施展你的拿手絕技。”
李應微微頷首,壓低聲音回道:“大人放心!”
駱震挾持著趙元奴一路退至街上,眾人緊緊相隨。
李繼高聲喊道:“駱震!你人多勢眾,我等奈何你不得,還是快些放了元奴吧!”
駱震嘴角一揚,笑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本官既說了今日要這小娘子陪我,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阻攔!”
李繼長嘆一聲,隨即一把奪過時遷匕首,抵在自己脖頸之上。
這一舉動引得身旁扈三娘一驚:“官人!你這是為何?”
武松等人亦是驚呼道:“大哥!莫要如此啊!”
李繼右手持著匕首,左手在背後示意李應,隨即緩緩開口道:“駱巡檢!倘若以我李繼之命,能否換得元奴平安?”
駱震大笑:“哈哈哈哈,本官雖對這小娘子極為不捨,但若能換你李通判一條性命,想想,此筆買賣還是極為划算的!”
但見李繼還不動手,駱震高呼道:“你還等什麼?還不速速動手!”
李繼微微頷首,隨即咬著牙,故作姿態,隨意比劃了幾下:“呀~嘿~不行啊,我怕疼……”
駱震在對面大怒:“你這撮鳥!還不快些……”
話還未說完,只見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