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勾聞得此言,怒目圓睜,然礙於對方為官,只得怒哼一聲,轉頭向旁。
李繼朗聲說道:“陳總管想必是博古通今之人,我這有一本書,你來瞧瞧,這是個什麼字呢?”言罷,隨手拿出一本書,緩緩走近陳勾。
陳勾仔細端詳片刻,冷然回道:“此乃璗(dàng)字!大人連這字都不識得,真讓人想不通,你這官職究竟是從何得來的!”
一旁的都頭怒喝道:“陳管家,休得無禮!”
李繼連連擺手,接著言道:“喔,原來如此,陳總管果然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本官確有不明之處,此字當作何解?用途又在何處?”
見陳勾剛欲開口,李繼連忙說道:“且慢!本官這記性著實不佳!還是煩勞你為本官寫下來吧!”
言罷,將陳勾請到桌旁。只見陳勾拿起毛筆,略作思忖,隨即揮毫潑墨,在紙上寫下幾個大字:“拿去,這便是那璗字的註解!”
李繼舉起紙張,輕輕吹了吹未乾的墨跡,頷首言道:“嗯,果然寫得一手好字!本官甚是欽佩!”
“對了,我聽聞,那錢掌櫃的生藥鋪,你才是幕後大老闆,可有此事?”
陳勾昂首挺胸,傲嬌道:“一派胡言!那生藥鋪的掌櫃,定是知道自己犯了事,想要攀附我家大官人,才會如此胡言亂語。”
李繼對陳勾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對!陳總管此言有理啊!”
隨即從懷中取出時遷送來的書信,與陳勾所寫之字對比一番。
著嘴問道:“陳總管啊,你來幫本官看看,這信中的字跡,寫得如何啊?與你相比,孰優孰劣啊?”
陳勾揚著嘴角,一把接過書信。待目光落到信上後,臉色微微有變,惴惴不安地問道:“大人,這是何意啊?”
李繼將陳勾方才所寫之字舉過頭頂,問道:“嘶……為何我覺得陳總管這字跡,與那書信上的一般無二呢?”
旋即對著都頭問道:“都頭,你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