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端起一杯酒下了肚,卻聽門外一陣女子嬌嗔聲:“駙馬原來有這般多的佳人相伴,怪不得要急匆匆跑出了皇宮……”
眾人循聲望去,但見那延慶公主正嫋嫋婷婷地立在門口,似嗔似喜地望著眾人。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李繼連忙上前,一把摟住延慶公主:“不是說晚上來尋我嗎?怎地現在就……”
延慶公主雖年齡不大,但其容人之量卻令人欽佩,滿臉笑意道:“本宮回到宮中對駙馬魂牽夢繞,便迫不及待地從秘道跑來見你了。”
李繼搖著頭,撫著其秀髮,對著李師師眾人道:“她……她是延慶公主,趙福金。是我……”
眾女眷先是一愣,隨即嫋嫋婷婷地起身,便要行叩拜之禮。
延慶公主見狀連忙呼道:“眾位姐姐無需如此!小妹年方二八,雖僥倖為公主,但年齡卻不比眾位姐姐,應是小妹參拜你們才是!”
李繼連忙扶起眾人:“哎,都客套個什麼勁兒,都是自家人!來!”
隨即領著延慶公主,走到李師師近前:“這是大姐,快見過師師姐。”
接著來到趙元奴近前:“這是二姐,見過你元奴姐姐。”
又來到青梅近前:“這是三姐,見過你青梅姐姐!”
見公主剛要行禮,青梅一把將其攔下:“公主萬萬不可,青梅怎敢受您大禮呢……”
李繼撫著青梅的俏臉笑道:“青梅不必擔心,這就是我老李家的規矩!”
隨後來到潘金蓮近前:“這是四姐,金蓮姐姐!”
最後來到扈三娘面前:“來,見過你五姐扈三娘!”
通通打過招呼後,李繼一把將公主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
轉頭柔聲道:“莫要客氣,只當自己家便好!來,滿飲此杯。”
酒足飯飽之際,李繼逐一將眾人抬入房中。待安置妥當,他坐在床邊,氣喘吁吁。
手中緊握著魚鰾,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今日這魚鰾總算派上用場。”
言罷,轉身輕拉床幔,身形一閃,如猛虎撲入羊群般迅猛。
次日破曉,陽光似金縷般透過窗欞,悄然灑落在屋內,靜謐而祥和。
李繼早早起身,整肅衣冠,蓄勢待發。旋即,他喚來公孫勝、林沖、楊志、董平、花榮、武松、時遷等人。
眾人皆是精神奕奕,氣勢昂揚,一同奔赴殿前司。
一行人氣勢浩蕩地抵達殿前司,只見那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與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已然在門外久候多時。
李繼翻身下馬,旁邊禁軍趕忙將玉逍遙牽至一旁。
兩人急忙躬身施禮道:“下官馬軍都指揮使馮全、步軍都指揮使裘皋,拜見李殿帥!”
李繼微微頷首,斜目而視,淡然道:“免禮。”兩人畢恭畢敬地扶著李繼踏入殿前司。
眾人于帥案前落座,李繼洪聲說道:“二位大人,這殿前司的升遷之事,可是本官說了算?”
馮全、裘皋對視一眼,連忙躬身道:“那自然是殿帥做主!下官等絕無異議。”
李繼微微點頭:“那便好!眾兄弟聽令!今命公孫勝為殿前都虞侯,楊志為內殿直指揮使。”
“林沖為外殿直指揮使,武松為西班直指揮使,董平為金槍班指揮使,時遷為殿前承局!”
話音剛落,堂下武松眉頭微蹙,拱手而言:“大哥,此事恐有不妥!家中魯達哥哥本就久在行伍,經驗老到。不如……”
李繼連連擺手:“兄弟莫提,此事我已與大師商議過,他如今一副出家人模樣,居於皇宮確有不便,你且休要再言。”武松這才緘口不語。
但見馮全、裘皋兩人垂首,臉上浮現一抹詭笑,隨即異口同聲道:“大人英明神武、知人善任,實乃殿前司之福澤。”
眾人退下後,公孫勝來到李繼身側,壓低聲音道:“大哥,方才那二人……似有叵測居心啊!”
“此事,是否要經由吏部,或者直接面見皇帝,再做定奪呢?”
李繼冷笑道:“我堂堂殿前司都指揮使,連自己手下的調動、升遷都做不得主麼?何須如此麻煩。”
公孫勝手捋長鬚,輕嘆一聲:“哼……只盼那二人並非高俅之人,否則,又將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李繼輕拍公孫勝的臂膀,笑道:“莫憂。如今這天下禁軍盡在我手,那高俅若想有所動作,也需好好掂量掂量。”
“待我籌謀妥當之時,我便會將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