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嶽轀如何張得開嘴,只是粉臉一片通紅。
金須奴也從來沒有過如此想法,就算二鳳對金須奴有些許的情誼,可是金須奴一項以奴僕自居,以奴侍主這等勾當,可是金須奴根本不敢想象的,此時嶽轀一問,差點把金須奴嚇死,一樣也張不開嘴啊。
嶽轀可不管兩人現在是如何的窘迫,伸手遞給兩人三張靈符,說道:“這是為師師叔特地為你們準備的靈符,這兩道青色的靈符你們到時候佩戴在身上,這一張金色的靈符到時候就放在用來脫胎換骨的法壇上,自會有妙用。你們二人去吧,為師到時候也會關注你們的事情。”
初鳳在一旁也是心中感動,這位師父拜的可是太好了,對於弟子可謂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原本金須奴的事情,初鳳就沒打算麻煩嶽轀出手,主要就是覺得自己等人也是散仙的道行,不能總是麻煩長輩,尤其是嶽轀收幾人為徒,怎麼看都是覺得人家是盯上了紫雲宮這份產業,所以多少還是有些不願意讓嶽轀這個便宜師傅涉及到紫雲宮內部的事情。
天一真水的確是此界靈物,金須奴按照《地闕金章》所載方法,連服三滴,又用十三滴真水點開周身十三道大穴,再由二鳳扶進法壇。那真水本就是此界少有的靈物,十三滴真水點到大穴上,等金須奴走進法壇,真水已經化開,遍佈全身。金須奴只覺得周身清涼,骨節酥軟,知道頃刻之間就會化形解體,雖然想說兩句對二鳳的感激之語,但此刻渾身寒顫連連,只能就著二鳳的扶持,坐倒珊瑚榻上,卻是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二鳳在一旁看得真切,這天一真水發揮的作用極快,不多時,就看到金須奴身上開始掉落一塊塊的腐肉,然後就是一顆光頭,從其中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似乎是喘不過氣來,隨即就是從光頭的眉目之間出現了一道紅線。二鳳猛然心動,伸出雙手從紅線往兩邊一撕,就撕出來一個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來。
二鳳幫助金須奴從褪下的老皮中掙脫出來之後,一時間倒也是紅了臉,這才想明白為什麼入壇之前,嶽轀這個師父說自己與金須奴有夫妻之緣,感情就在此刻——二鳳一時間也是有些春心萌動了。不過二鳳倒也能矜持得住,還是忍住羞怯,幫助金須奴盤膝趺坐好,有把金須奴原來的衣服拿起,將金須奴腰部以下為好,這才端坐一旁發起了春夢。
金須奴知道自己這一脫體,就會赤身暴露,本來並沒有什麼遐思,不過經嶽轀一說,一開始倒也是有些心動,不過金須奴到底是道心堅定,知道孰輕孰重,一時間也是顧不得暢想與二鳳的未來,只是端坐榻上,不多時就已經入定了。
金須奴這一入定,二鳳一時間也沒有事情做,也打算在一旁入定修行,大概是受到了嶽轀的影響,一時半會兒竟然有些心煩意亂,再也收攝不住心神,三兩個時辰之後,正要勉強凝住神思,卻又擔心起金須奴來,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陰風襲入法壇涼亭,不由得渾身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二鳳左看右看,只是看到金須奴鼻孔中兩道白氣吞吐不休,越來越快,卻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又待了一會兒,卻發現金須奴的不對了,只見金須奴渾身汗出如同汞漿,熱氣蒸騰,臉上也露出痛苦愁懼之色,知道不好,一時間情不自禁,就走到金須奴身前……
就在二鳳伸手摸到金須奴的手臂上的一剎那,兩道青光和一道金光同時崩起,青光將二鳳和金須奴裹在其中,金光將整個法壇涼亭化作了一片光海,隨即就從二人身上傳來了隱隱的啾啾鬼語,慘叫著、嘶嚎著,同時也各有一道黑氣從二人身上冒了出來,隨即被充滿了涼亭的金光化為了兩道嫋嫋青煙。
兩道玉符所化的青光也隨即向兩人身體內部透去,一陣清涼如同醍醐灌頂,金須奴停止了顫抖,而二鳳也醒悟了過來,為適才自己滿腦子的春色羞紅不已。只是如今二鳳也渾身沒了力氣,癱軟在金須奴的雙膝上,動彈不得,最重要的是,二鳳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棄到了地上,現在也是身無寸縷。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二鳳的櫻桃小口,就守在金須奴的玉龍上,隨著二鳳的呼吸,那金須奴的玉龍也是一顫一顫的,好不令人羞鎩。
到了這時,心中清醒的二鳳,才對嶽轀這位師父滿心的感激,看著情形,自己剛才就是與金須奴一道被域外天魔入侵了,多虧了師父給的兩道靈符,要不然……真是難以令二鳳繼續想象下去。不過看這時辰,應當是三鳳在外看守法壇,但卻放進了域外天魔,心中對三鳳憤恨不已,多虧了二鳳心中還有些姐妹情分,要不然此刻二鳳恨不得立刻出關,將三鳳痛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