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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古樹佛經2

水麒麟出谷之後,搖身一晃,兀自變成了此前老黃牛的形象,四蹄著地,似慢實快地迎著伽因的方向就奔了過去。

這古代的身毒天竺,對於牛類大牲口十分敬愛,尤其是罕見的白牛,更是視為仙佛坐騎,這水麒麟變成了黃牛,雖然不似白牛一樣顯眼,但是也是無人敢於捕殺,即使是看似無主之物。反而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人專門提供淨水和甘(美)草,供其飽食。

不過世事也無絕對,後世更多的時候,這種認識也是針對印度白牛的,至於水牛和黃牛也是被當成是宰殺的物件,每年僅僅印度出口的牛肉就不下千萬頭。只不過現在可是大隋帝國時代,身毒的生產力還十分低下,人民雖然也是繁多,但是還沒有到了後世那種密集的程度,至少現在從大雪山出來奔向華氏城的路上,也就是隻有河谷地帶才有足夠的人煙。

水麒麟雖然以河谷為參照,但是這廝畢竟是神獸,登萍度水,翻山越嶺,如蹈平地,腳程又快,即使遇到心有不軌之徒,遇到水麒麟所變化的黃牛一道煙兒似的奔跑,也只能徒呼荷荷。

總之,這廝很順利地就在那爛陀之外尋到了剛剛出發的伽因。

這對於伽因來說,到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可見雖然是修士,依舊是願意有人點選自己、關心自己的。

伽因在那爛陀學習古梵文之後,也藉助那爛陀積攢的龐大的功德願力,重新推演了一番李寧所說的那部佛經的下落,這一回沒了林曉在身邊,又是有那爛陀無數僧人無形中的加持,倒還真是算出了那部佛經的大概位置,就在當年佛祖入滅的拘屍那迦附近。雖然是推演出來的範圍依舊夠大,但是當年李寧可是提示過伽因,那部佛經是藏在一株古樹當中的,雖然時間相隔久遠,但是古樹終歸是古樹,到了如今只會更加的粗壯雄偉,同樣也是有數的。

一身身毒的淡黃色沙麗打扮的伽因,蒙著同樣色澤的面紗,顯得十分莊嚴神聖,趺坐在老白牛的背上,更顯得如同神佛,一路上只要是看到伽因的身毒人民,都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合什匍匐,頌念聖言為之祈禱,隱隱之間,伽因和白牛都好像是籠罩了一圈金色光暈。

(水麒麟遇到伽因之後,才知道白牛才是身毒人認為的神物,而不是自己變化的黃牛,怪不得路上總是能發現幾個心懷不軌之徒的惡意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殺了吃肉一般。)

釋迦創立佛教以前,身毒流傳的主要是印度教,(印度教雖是後世的名稱,但不妨礙先用一下)其來源於更古老時代的身毒吠陀時代以及更古老的哈巴拉文化時代,並且在於老君西行函谷關前正式形成了後世印度教的雛形。而這一宗教崇拜的至高神之一的溼婆的坐騎,就是白牛。所以在身毒,只有白牛才是真正自在的牛,而不是其他。

端坐在水麒麟變化的白牛背上,伽因自然也被身毒人民當做了神靈,儘管也差不多少。

水麒麟去迎接伽因的時候,獨自一個,自然是走得飛快,接到伽因之後,就不在著急,馱著女主,慢悠悠地趕路,不過就算如此,也不過一天多的時間,就來到了拘屍那迦,而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照在沙羅樹的樹葉上,泛起一道道金色光斑,微風之下,只有沙羅樹葉的沙沙聲作響,嗅著隱隱傳來的沙羅樹法芳香,令人不知不覺中心情得以放鬆了下來。

據說佛祖入滅就是在兩株沙羅樹之間,因而這沙羅樹也被視為佛家的聖樹,其樹葉也被作為書寫佛經的載體。後來麗山七老賜予李洪的靈符,就是用沙羅樹的樹葉書就的,不過只是因為製作倉促,能用三次而已。

另一種經常為僧侶記錄佛經的,就是貝葉,與沙羅樹不同,是出自貝樹的樹葉,屬於類似棕櫚樹的一種,因為貝樹(多羅樹)的葉子只要經過適當的加工,就是天然的書頁,十分方便使用,所以當初以林曉的見識,就猜測過那部樹中佛經應當就是一部貝葉經文!

如果林曉猜的不錯,那麼貝葉經書與裟欏雙樹相得益彰,甚至這部經書距離佛祖入滅的裟欏雙樹都不會太遠,所以實際上伽因搜尋的範圍並不大。而且為了表示對佛祖的崇敬,這部佛經肯定不會在裟欏雙樹的正面和背面,只會在兩側方向,這樣一來,需要搜尋的範圍有縮小了許多。

在裟欏雙樹佛祖入滅之處祭拜過佛祖之後,伽因很順利地尋找到一顆高大的沙羅樹。這顆沙羅樹足有六七人合抱粗細,在樹根往上大約七尺高下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洞,如同少年小臂,洞口周圍還刻有無數的細小梵文字母,距離的近了,就能聽到隱隱似有無數僧侶唸誦佛經的禪唱,飄飄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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