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真的乖巧聽話,說滾就滾了,二小姐卻懷恨在心。
次日父母回家,她裝作若無其事。
她拉不下臉面去問,要等對方先開口解釋。若遲遲等不到,那就冷著臉生悶氣,等對方猜。
就這樣等啊等,二小姐等到便宜姐姐升職加薪成為小組長,謠言所向披靡,便宜姐姐死死將她壓制的各種訊息。
她一氣之下就把父母趕出家。
隔著一扇別墅大門,二小姐坐在地面靠著門哭,外面是父母無奈又生氣的嘮叨不斷。
她暗暗發誓,再給對方一次機會,如若還是沒能等到主動開口對她解釋,那對方就完了。
門外腳步聲消失。
何時消失了呢,去了哪裡呢。
二小姐開啟門,看著空闊無人的院子,被秋風吹得搖搖晃晃的柵欄門,她再次低估了父母的遲鈍。
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及脾性。
“不來你就死定了。”她沒頭沒尾地大哭著對手機怒吼,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與其說結束通話,倒不如說是摔碎手機,在他的電話裡變成一陣忙音……
十五分鐘後,他慌忙趕到。
當看到敞開的柵欄門,別墅大門,裡面有個姑娘跪坐在地上抹眼淚,看得讓人心都碎了。
熟悉二小姐的人都知道,她從未這樣崩潰難受過,都是她讓別人不爽。
每次發生了什麼,她不會說,也不允許他問,甚至不允許他想。
二小姐做事哪裡會顧及他的感受啊。
一雙馬丁靴停在身前,有一隻鞋帶還跑散了,她往上看是黑色長款風衣,他雙手插兜舒緩起伏太大的心跳,平穩呼吸,全然沒注意手腕上裸露在外的腕錶。
曜石黑,千元起步。
顏色很好看,就是價格嘛。
二小姐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你,揹著我幹了什麼勾當?”
嗓子哭啞了,這話問得含糊,以至於他沒太反應過來,等意識到這句完完整整的意思後,人已經被褪去風衣,雙手被反綁,跪在她面前。
他一雙眼隔著一層紗布,不是很能看清全貌,約莫只能看到她坐在沙發上,蹺著腿拄著下巴似是端詳,眼神應該是緊盯這邊,其他的景象都是黑乎乎一片。
但這樣的看不清更讓人緊張。
從而身體緊繃,就算是男士運動直筒褲也逃不了褲腿往上,腿部肌肉緊貼面料。
二小姐漫不經心地掃過他全身,商場平價低領毛線衣,倒是挺鬆垮,看著還挺舒適。
如果換個深v,那視覺衝擊會更不錯,她年齡不大,但已看過很多走秀,男男女女的身材都見識了個遍。
過目就忘,無一例外,除非去想才有畫面,唯獨這位她親自挑選,親自認證的身替,是一等一的絕美。
難忘啊,難膩啊。
對這具身體,她總是情緒兩邊倒,最後總會介於兩者之間,然後忍不住往一邊倒,深深陷入……
二小姐心情複雜地褪去毛絨玩偶拖鞋,緊貼肌膚的黑絲襪踩上他大腿,一般時候她說過不碰就不碰。
但沒說過隔著衣服不碰。
她下了狠力,他悶哼出聲。
“誰讓你叫的?”她捏住他耳朵,揉搓玩弄,看著耳朵在自己手裡變紅,很有成就感。
只是不知為何,另一隻耳朵沒捏就會紅,上次略有注意,記得也是這樣,沒拽就紅。
“……哥哥,你說為什麼?”她挪動腳趾,慢慢彎下身,像一條柔軟韌性極強的水蛇,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纏上他,縈繞他,收放自如。
纏繞,捆緊,又疼又窒息,卻又陷入她的氣息,難以抗拒。
她溼潤沾有暖氣的唇瓣依附於他耳邊,“因為你賤吶~”
一聲聲哥哥叫的是遲野哥哥,而非是他是他名字的意思,揪,捏耳朵,也非溫柔力道。
所以還能有感覺,可不就是賤嘛。
他被綁在身後的手腕掙扎不斷,奈何二小姐沒留絲毫餘地,只能用最後一絲理智咬緊牙關。
難受的痛苦的,屈辱的急促的。
都是她給予,施捨給他的。
她用扯下來的黑絲墊手,小手探進。不過隔著一層光滑面料也能感受到手部的冰冷,這是在地板上哭,在門口吹冷風的糟糕結果,哦,好像一點也不糟糕。
二小姐面露驚喜,她抬起纖纖玉指,抹過他眼角的一滴淚水,愉悅地嘲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