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平復了一下心情,帶著一絲顫音,彷彿是要確認一遍,開口對白墨問道:“司令,這就是我們今日做的那小罐子的威力?”
白墨點點頭:“正是,此物名喚手雷,掌握好爆炸時間和拋射地點,便可給敵人造成不小的傷害,你們現在不僅要會製造此物,還要學會適應和使用此物。接下來,你們便將自己做的手雷拿出來,學我的樣子試一下吧,再檢驗一下自己的製作成果。”
出乎意料的是,反應最快的竟是白起。只見他走到白墨身前,學著白墨的樣子,點火,看著引線。雖然引線的火藥分佈不均,有時會頓一下,但幸運的是沒有熄火。眼看就要燒到底部,白墨喊道:“扔!”
白起也反應迅速,馬上丟擲,按正常的速度,手雷應該要爆炸了,但是直至落入灌木中,也沒見有動靜,白墨搖搖頭,正準備安慰白起不要氣餒,便聽到轟隆一聲,爆炸聲響起,他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轉而拍拍白起的肩膀,笑道:“你的雷很成功,只是這個引線還是需要再好好琢磨琢磨,回去你可以多搓一些引線,慢慢就熟悉了。”
白點頭,眼神明亮。
這次後面的人就沒第一次那麼驚懼了,倒是馬還沒有太過適應,大家又安撫了一下馬。
接下來就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試,終於在半個時辰後,所有人的手雷都成功丟擲,但爆炸力卻參差不齊,白墨也沒指望他們能一次成功,只要知道如何配比,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這些人一定能做出合格的武器。
在白墨給他們分析了各自制作手雷的問題後,他們也是都牢牢記住。
此時快日落西山了,他們這才返回,這幾日白墨就是把這十來個人帶出來,再讓他們帶自己小隊的人,這樣自己就能逐漸脫出身來,幹自己該乾的事。
什麼事?當然是終身大事了?難不成天天跟大老爺們廝混?有個老婆她不香嗎?
在此住了兩日,等著十二人都熟練地掌握火藥的配比和製作後,接下來就安排他們教會各自的隊員,臨走時還給他們留下一本手雷的戰術配合手冊,這些人雖不說全都認字,但是有一些人是為了方便走商時寫書信、核驗貨物,專門培訓過的,這些基礎的文字還能看懂。
等白墨回到家,已經是夜裡了,他去廚房簡單做了口飯,吃完便回房睡覺了。
都城,皇宮,三人組此時大眼瞪小眼,他們已經收到墨星瑤關於賑災一事的來信和聖旨,信中命他們調撥今年的稅銀和稅糧賑災,接下來就是準備一下賣官的事情。
孫謙:“丞相,你說陛下這是何意?這堂而皇之的賣官,豈不是動了皇朝的根基?”
司馬雷:“是啊,陛下為何變得如此任性了?”
宇文拓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哎!老夫也不懂陛下的用意。”
孫謙壓低聲音道:“丞相,此事事關重大,如果咱們替陛下傳了這個旨,怕那幾位的黨羽可要鬧翻了。”
司馬雷也是低聲回道:“是啊,要不咱們先壓著不發?”
宇文拓看了一眼司馬雷,不屑道:“壓著不發?你沒看陛下的信嗎?這是為了籌銀子的,你要是不發,到時候陛下問你要銀子?”
司馬雷被懟的啞口無言。
孫謙:“話雖如此,可咱們的壓力可大了,雖然大家現在都明白陛下不在,可也都沒有合適的機會點破,若是此次禮部和吏部的那兩合起夥來要請柬陛下,這咱們可壓不住啊。”
司馬雷:“對,肯定壓不住。”
宇文拓捋著鬍鬚,沉思起來。
二人見他不說話,也是對視了一眼,嘆口氣等著宇文拓拿主意。
燭光搖曳中,太后正看著墨星瑤給他的回信,眼中泛著淚光,嘴角帶慈祥的笑,輕輕拂過信中的娟秀文字,彷彿在輕撫墨星瑤的秀髮。
信中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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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兒知錯,歸來定向母后請罪。父皇當初為穩定朝堂,特將皇位傳於皇兒,雖無奈,但兒在其位便兼其任,需關天下百姓,關邊疆安定。此番,蠻人入境,勾結楚國,欲破我山河,兒怎安心問政?雖遇大難,也幸遇才人所救,今身在宮外,得一大才相助,教兒安邦之策,定國之法。又有一策,交予忠臣,若遇阻,望得母后相助。兒安好,亦望母后安好,兒 星瑤 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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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完信,長嘆口氣,呢喃道:“哎!我兒受苦了,只是這才人是誰?是男是女?什麼背景?莫不是有什麼目的?”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