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是怕這孩子……咳咳”
何飛說到這裡趕緊閉嘴,這一不小心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作為商人,這可是大忌,這也是把白墨當成自己的孩子才失言的。
白子昂和白墨豈能不知何飛後面的話,白子昂自己都有這種想法。也知道何飛是好意。
白墨這時為了緩解何飛的尷尬,便接過話頭,將事情擺在檯面上,道:“何世伯擔憂,小侄也是明白的,所以何世伯無需介懷,以前小侄做人做事著實是一根筋了,沒有想過變通,要不是這次遇險,小侄想通了很多事情,即便入了朝堂,也會被朝中的那些人給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何飛聽完,則是爽朗一笑:“哈哈,賢侄想明白便好,叔父甚是替你和你爹孃感到欣慰。”
這時,他的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不過得回去和夫人商量一下,自己若是草率下了決定免得弄巧成拙。
便在這時,柳涵雁帶著一個婦人和兩名丫鬟前來,這個婦人是何飛的大夫人,也是何家的主母,叫許伊蓮,和柳涵雁年齡相仿,是個普通商戶家的小姐。而兩名丫鬟,一個是小翠,一個是許伊蓮的丫鬟。
白墨對兩人行禮:“見過孃親,見過伯母,許久未見,伯母便是越發的優雅端莊了。”
柳涵雁笑著點點頭,許伊蓮見白墨,也是慈祥地笑道:“小墨,這孩子許久未見,倒是長大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哪能夸人誇得這般好聽?”
白墨笑了笑,對柳涵雁道:“讓許伯母見笑了。”
何飛接過話頭兒,道:“夫人,這事為夫可知道,回頭為夫跟你解釋,咱們和子昂兄他們都許久未見了,今日我做東,我差人接上子書跟小婉,咱們便去醉香樓聚一聚。我跟子昂兄不醉不歸。”
白子昂雖然心裡很想去,但是奈何家裡有客人,只能趕緊攔下興奮中的何飛,道:“之義兄,之義兄,且慢,我家中近些日子有貴人在做客,所以要聚還是下次,免得怠慢了貴人。
不然何須之義兄做東,醉香樓再好,能有我家的萬客來好?
等貴人離開後,我親自上門請之義兄,咱們到我萬客來聚一聚。之義兄,你看可好?”
何飛聽到這番解釋,這才驚訝道:“啊?子昂兄,我今日這般在你家沒有驚擾到貴人吧?莫不會讓貴人責怪你吧?”
白子昂道:“這倒不會,貴人上午跟墨兒出去了,你來她不知道,再者說這位貴人雖然看著孤傲,但是為人還是很好的。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責怪咱們。”
白墨聽著兩人的話,就覺得古代的階級著實是讓人感到悲哀,只要身份尊貴的,不管在哪裡都是讓人敬畏的存在。
何飛這才道:“既如此,那今日就不強求子昂兄了,改日等貴人走後,咱們再聚,放心,我暫時不出去,到時候你去何家,提前差人去支會我,我掃榻相迎。哈哈。”
白子昂:“之義兄,這你就和我見外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何飛便帶著許伊蓮離開了。
下午秦川和王威來到白家。
白子昂見王威回來非常開心,然後看見旁邊器宇不凡的一箇中年男人,王威沒有介紹,他也就沒在意,連忙帶著二人進了正堂。
白子昂:“啟悅兄,這次竟如此快便趕回來了,這般看來事情定然非常順利。”
王威:“子昂兄,是非常順利的,這次前來的還有軍中的一名將領,是要和孫小姐談一些事情。所以子昂兄你看安排個清淨的地方。”
白子昂一聽這個跟來的人是軍中的將領,可是怎麼不見此人身著鎧甲?但是他也不敢問,畢竟軍中的人還能和孫小姐這樣的貴人商討事情,定然身份不簡單。
白子昂猜的不錯,秦川收到墨星瑤的書信就非常震驚,沒想到陛下會親自來西疆調查此事,而且對外的身份是孫大人的侄女。那自己前去也一定不能透露身份,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想到此,他便換成了普通裝扮,叮囑王威不要輕易透露他的身份。這才有了白子昂沒有太在意的一幕。
白子昂連忙就要起身行禮,秦川則是沒有端著將軍的架子,而是親和地說道:“白家主不必客氣,我此番見孫小姐有要事讓孫小姐轉告孫大人,所以還請白家主行個方便。”
白子昂裡忙道:“不知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在下這邊去請孫小姐,二位可到我書房商談,我把下人都支開。”
秦川看了看旁邊候著的下人,白子昂會意,將下人遣散,秦川見這裡沒什麼外人,這才不做隱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