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泰勖,左懋凡,你給我放尊重點!”
沈泰勖氣的不行,“賭就賭,如果你真的能拿出青菜,而且不是窖藏的,我以後看著你就繞道走!”
“可以,而且你以後,也別叫沈泰勖了,就叫狗崽子!”
“好!但是你若是拿不出來,便要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爹!”沈泰勖咬牙道,在青禾姑娘面前,他說什麼也不能慫。
“左懋凡,若是你能拿出青菜,我以後就叫照船梯!”
趙傳荻說道:“若是你拿不出來,跪著道歉!”
周世聰也一咬牙,“一切就如你所說!”
“好!”
左懋凡撫掌,看向眾人,“諸位都聽見了吧,這可是他們自己說的,左懋凡在這裡請大家做個證!”
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熱烈,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了起來。
而不遠處的閣樓上,一個僕人正在細細的稟報現場發生的一切。
他面前坐著一個女子,雖然穿著素白的孝服,絲毫不能遮掩她俏麗的容顏。
她捂嘴輕笑,“這左懋凡太壞了,明明已經種出了青菜……不過,也不能怪他,這兩天他一直在宣傳,只不過信的人寥寥無幾!”
她面前放著幾碟小菜,無不是脆嫩的青菜。
楊娟兒想起前些日子左懋凡上門給自己做的那頓飯,令人回味無窮。
前幾天,每天都有新鮮的青菜送進她的府邸。
這份心意,讓楊娟兒心中很是受用。
這寒冬臘月的,青菜有多貴?
連公府都斷供了。
一顆小青菜,一兩銀子供不應求,便是二三兩,也大有人願意。
她反而覺得,自己以五百兩將房子出租給左懋凡,是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下去吧,有新的進展再來告訴我!”
“是,大小姐!”
僕人告退。
而此時,左懋凡跟三人締結了賭約。
左懋凡不由看向中間的青禾姑娘,“柴火妞,你要不要打賭?”
“誰要與你打賭!”
青禾姑娘粉面通紅,這小凡居然叫她柴火妞,“本姑娘叫李靈素,不叫柴火妞,上次的賬本姑娘還沒有跟你算呢!”
一想起上次左懋凡在自己的臉上擰來擰去,她就一陣羞惱。
十幾年來,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自己。
左懋凡掃量了她一眼,眼中滿是鄙夷,“還沒我大,你不是柴火妞是什麼嗎?”
李靈素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羞惱不已,“你……”
沈泰勖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左懋凡,你到底賭不賭,這麼久了,菜呢,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周世聰冷笑一聲,“我看就是拖延時間,左懋凡,你不會打算拖到開春在把青菜拿出來吧?”
趙傳荻也冷冷說道:“差點上了你的當,若是你一刻鐘之內拿不出來,便算你輸!”
楊玄猛壓著聲音道:“小凡,我家裡地窖還有一些醃蘿蔔,要不我讓人給你送來?
你說你也真傻,大冬天怎麼可能種出青菜嗎,現在好了吧,鬧笑話了!”
“老兄你哪位?”
“我啊,楊玄猛,又裝傻是不,上次被我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頓,不至於現在還沒消氣吧?”楊玄猛說道。
“靠,放屁,明明是老子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左懋凡知道他是誰了,濰侯世子楊玄猛,這位可是國公堂侄。
“你這小凡,老子今天不與你計較,還是趕快把這幾個人打發走!”
楊玄猛翻了個白眼。
李寅虎也小聲道:“小凡,你說你也真是的,好好的架不打,吹什麼牛啊,你說你是種菜的料嗎?”
“老兄,你跟李大牛這麼像,不會是兄弟吧?”
“廢話,他是我親哥,能不像嗎?”李寅虎哼了一聲。
左懋凡點點頭,原來前身還有這麼多隱藏的人脈啊。
這些人可都是武將之後。
臨朐伯,濰侯,都是楊肇基的心腹。
左懋凡第一次進入公府,楊肇基召集的人中就有這兩人。
看來打架,也不一定完全是壞事。
“左懋凡,你們嘀嘀咕咕的到底在說什麼,到底能不能拿出青菜,你給句準話!”
周世聰冷笑一聲,他現在越來越篤定左懋凡拿不出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