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御蔭今天心情頗好,招攬了一波人心不說,還籠絡了一批官員。
雖然級別不高,但是可為他的羽翼。
這種滋味,挺不錯的。
他讓公府女起舞,自己則喝著美酒。
嘴裡卻沒有什麼滋味。
左愗凡賣的白酒冠絕天下,隔三差五送進公府裡,可唯獨不送給世子府。
這讓楊御蔭怒火中燒。
他又想到了那個風姿綽約的身影,萬千的美景,都不及她的回眸。
只是想想,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可她卻是楊御蔭難以碰觸的存在,因為,她是國公的。
哪個人的身份是禁忌,鮮有人知。
那一天,要不是世子妃趕來,也許他好事就成了。
雖然她極力反抗,可那又如何,難道她還敢說不成?
她身上的香味彷彿還縈繞在鼻尖,那豐腴的身子,稍稍一碰,讓他忍不住的心心神盪漾。
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在門口,他神情嚴肅,不怒自威,“全都下去!”
聞言,歌姬嚇得渾身一顫,急忙退了出去。
“國公,您怎麼來了!”
楊御蔭一個激靈,心中又氣又怒,國公來了,為什麼沒人通報?
還有,這個時間國公過來做什麼,是不是蘇婉又去母親那裡說了什麼?
顧不得多想,他急忙起身。
“本公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這個世子過的有多悠閒!”
一句話,嚇得楊御蔭直冒冷汗,“國公,孩兒……知錯!”
“認錯倒是挺快的。”
楊肇基冷哼一聲,“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你有這個資格享受嗎?”
楊御蔭低著頭,心中卻十分不滿,他不就是喝杯酒,欣賞個舞,怎麼就沒資格享受了?
他到底是世子,還是卑賤的下人?
老四不僅如此,甚至還會吟詩作對,可在楊肇基口中,便是文人騷客的雅騷。
他可是世子啊!
“是,兒臣以後不會再犯了!”
楊肇基也沒有逼迫太緊,坐在位置上,“你今天出公府了?”
“是的國公,兒臣心繫災民,所以在外面奔走,籌的銀子十五萬兩,米二千石,面八千斤,布匹八百,還有鞋子五百雙!”
楊御蔭看著楊肇基,本以為會誇讚自己,可對上的,卻是楊肇基冰冷的眸子,“本公還聽說,你以世子府的名義組建了慈善基金會對嗎?”
“是的國公,八弟的主意很好,不過影響力終究太小,以世子府的名義去籌建,更得人心!”楊御蔭拱手道。
楊肇基有些惱火,他到現在還在向自己邀功,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為什麼不來告訴他?
他眼裡到底還有沒有自己這個國公!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在禁足中!”楊肇基聲音越發冰冷。
楊御蔭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國公,孩兒也是擔憂百姓,如果國公要責罰兒臣,兒臣認了,但是災民可等不起啊!”
楊肇基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水面上,有些惱怒的說道:“難道本公還能讓災民等死嗎?”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楊肇基冷著臉說道:“既然你已經組建了世子府慈善基金,那便好好去做,要是出了什麼事,本公拿你是問!”
說完,他一甩袖子,離開了世子府。
楊御蔭攥著拳頭,雙目赤紅。
到底要他怎麼做?
難道他救助災民也有錯嗎?
他那裡像個世子,分明就是個傀儡!
這時,蘇婉走了進來,“郎君……”
“賤人,是不是你又去我母親那裡說了什麼?”
楊御蔭衝到蘇婉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長舌婦,本世子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巴掌抽在了蘇婉的臉上,粉嫩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清晰的巴掌印!
推開蘇婉,楊御蔭怒氣沖天的離開了。
蘇婉跌坐在地,悲從心底起,落淚不止……
與此同時八公子府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楊御藩看著來人,拱手:“四哥深夜造訪,有何指教!”
“八弟,咱們兩兄弟用得著這麼見外嗎?”
楊御才腆著大肚子走了進來,他身形頗為肥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