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這涼風村如此的亂,實在是……私事難管啊。”
“理解,這事情也怪不到村長頭上,你無須自責。”緋衣象徵性的安慰了村長一下,“現在天氣還好,我出去轉轉找一找厲鬼有沒有留下什麼蹤跡。”
村長點了點頭,還問了句:“可需要我陪著一同?”
緋衣拒絕了村長的提議,“捉鬼一事,村長不精通,去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的,不如就留在屋子裡,陪著冬瓜和鐵蛋子吧。”
“這樣啊,那也行,你們去吧,我等你們回來吃午飯。”村長點了點頭,站起身將二人送到了屋子門口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緋衣帶著漠小七走在涼風村的村路上,問:“小師妹,你可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的地方?”漠小七重複了一遍,想了想緋衣師兄從來不是說沒有用的話的人,道:“這裡的陰氣很淡,我都不冷……”
“看,你這個二愣子都能察覺出來。”緋衣盯著漠小七笑,他說的話猛一聽像是在夸人,實則還是在損人。
“這裡的陰氣確實淡,應該只是些晚上的遊魂野鬼活動過殘留下的,根本不可能是厲鬼的,更不可能是已經殺了三個人的厲鬼的。”緋衣的臉上帶著一抹深寒,“既然這涼風村裡沒有厲鬼,那劉二娃牛大壯以及李五狗包括最開始的劉寡婦是怎麼死的?”
“師兄,你的意思是……殺人的不是鬼,而是人?”漠小七瞬間就呆了,她沒有想過這一次出來抓鬼,卻沒有發現厲鬼發現是人動的手腳。
“不敢肯定,但十有八九是心懷有鬼的人幹下的事情。”緋衣的臉上帶著一抹冰冷的笑,“請我們來抓鬼,還是請我們來安撫著晃動不堪的人心?”
緋衣的話說得很是明白,箭頭直指向請他們來的村長。
“不可能吧師兄,聽你的口氣這些事情像是村長做的,可是他沒有道理這麼做啊,他做管轄的村子出了這麼多的殺人案,他這個村子也是難辭其咎的。”漠小七實在難以相信兇手會是那個一心為了村民著想的村長。
“這就要看到底有什麼事情逼得他這麼做或者是不得不這麼做了。”緋衣的聲音低沉。涼風村的村長一連殺了四個人,還將殺人一事推到鬼魅身上,以至於鬧得整個涼風村人心惶惶,村民不得安睡。村長為了鎮住場面,便又請他們岐山派的來抓鬼,安撫人心。
到最後,不論他們找到了厲鬼沒有,只要村長在這個時間裡將最後的兩人給滅了口,這件事情就算是平息下來了。沒有想得到事情的主謀會是一個素來為村民著想的村長,更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怎麼會呢?”漠小七還是不肯相信。
“小七,不僅如此,我猜這個李寡婦夜會五男的事情還是這個村長給放出了風的。不然誰會到處去宣揚自己參加了李寡婦的風流韻事?劉二娃這種光棍除外,其他幾個可都是有家室有娘們的人,不會賭上自己的小家庭來湊這個熱鬧,偷著刺激還行,說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也有可能是劉二娃說的啊。”
“你是不是傻?你忘了劉二娃死得多早了?他肯定是沒有機會說出口的,而這裡的村民們連五人夜會李寡婦的細節內容都知曉得一清二楚,你不覺得奇怪?”
聽到緋衣一再的推翻自己的所想,漠小七也不得不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了村長身上,但這件事情始終有一點疑惑,就是涼風村最德高望重的村長怎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做這些事情。
與緋衣師兄說了自己的疑惑,得道:“所以我們得想辦法見一見‘住’在村長地下室裡的冬瓜和鐵蛋子了。”
究竟是‘住’還是被村長關押起來了,無人可知。
怕就怕這個村長還對涼風村裡的其他人宣稱是冬瓜和鐵蛋子怕鬼,所以主動跑到他的家裡住下想要尋求庇護。
那目前看來冬瓜和鐵蛋子的生命安全除了村長就無人可知了。
“師兄,你說村長會不會已經察覺到我們懷疑他了?畢竟剛才走的事情,師兄你問了他一句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我故意的,我本也不確定,只是想試探一下,卻意外得知還有冬瓜和鐵蛋子兩人。若是我不問,恐怕這個村長是不會主動給我們提及這兩個人的,他想要的無非是我們在村裡住上個兩三日,然後打道回府,幫他平息了村民晃盪的心就夠了。只要他想殺的人已經殺光了,日後涼風村就不會出現命案了,自然可以理解為是我們岐山的人抓走了厲鬼。”
“這個村長想得真是周到,他大費苦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