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來的實在太快,讓濮陽蘭祁猝不及防。
一時間,她也恍惚了,內心五味雜陳,複雜無比。
毋庸置疑,這次國家是認真的,並且勢在必得。
“真是奇怪了,國家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創辦高武學院呢?”
濮陽蘭祁煞是困惑。
很明顯,這是一項支出與收益極其不平等的教育事業。
培養一位優秀的奇人修煉者,可比培養一位科學家難多了。
那真得需要無數真金白銀砸出來。
此外,最重要的是。
就算真砸出來了,也見不得有什麼收益!
科學家至少還能投身科研事業,為國家做出貢獻。
可奇人修煉者呢?
除了殺人還能幹什麼?
總不能指望這些人搞研究吧?
如果只是稍微培養一批奇人修煉者,那濮陽蘭祁倒還能理解,畢竟奇人修煉者在某些地方上,還是很好用的。
問題是,為什麼要舉全國之力啊?
這其中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嗎?
“你難道不清楚這所高武學院的創辦原因?”
張九生凝看著濮陽蘭祁,不知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胡鬧!老孃怎麼可能知道原因?我又不是相關人員。”
濮陽蘭祁只覺得很莫名。
太清高武院的創辦原因,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具古屍,你有什麼感想?”
張九生看著她,神情認真道。
“不可能!”
濮陽蘭祁當下矢口否定道,“那具古屍不過距今1700年,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能量?簡直荒謬。”
“無論你信還是不信,那具古屍都會影響華夏接下來的國運,或許那具古屍不是直接原因,但一定有著間接關係。”張九生道。
“絕不可能!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具古屍沒這麼厲害。”濮陽蘭祁也認真了起來。
“你有什麼憑據?”
“那你又有什麼憑據?”
“國運之害,是嗣漢老天師所言。”
“”
濮陽蘭祁一下子就被幹沉默了。
老天師張之玄沒有人陌生,哪怕道教早已落寞,但他的名號依舊響亮。
據傳言,他是世上唯一一個接近神的人。
所以對於他的話,很難不讓人認真。
“濮陽蘭祁,你到底在隱瞞著些什麼?我可告訴你,這千古罪人不是那麼好當的,你如果感受到被欺瞞,或是被利用,你最好全部說出來,否則到最後沒人可以救你。”
張九生一掃以往的玩世不恭,滿臉正色。
很顯然,濮陽蘭祁並不是第一主事人,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如果不盡快探明真正目的,後果不堪設想。
要知道,國家其實也不想如此大費周章的開辦高武學院。
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我是有所隱瞞,但絕對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就是了,別問了。”
濮陽蘭祁逃避了回答,旋即低眉用餐,露出心不在焉的樣子。
見狀。
張九生也沒辦法繼續逼問。
只能以後再尋機會。
飯後。
張九生一如既往的在草院中煉炁。
那澎湃渾厚的道炁,猶如深淵一般,深不見底、難以捉摸。
濮陽蘭祁單單是看著,就覺得恐怖。
他很好奇張九生的天賦體質與實力強度。
顯而易見。
張九生已不能用常理來判斷,至少也是上三流水準。
放眼全國,能夠在這個年紀與之比肩者,幾乎沒有!
“原來小張天師在這裡。”
一旁灰袍青年走了過來,滿臉清爽,一絲不苟,“武當姜法根,拜見小張天師。”
灰袍青年走來作揖,很是客氣。
“你是武當的道士?”
張九生瞄了他一眼,手中太極並未停下。
武當屬於道教全真派,由道士張三丰所創,並不隸屬於正一派分支。
不過就算劃的再清楚,正一與全真也全都是道教門派。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人。
“一名武當俗家弟子罷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