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牟尼來的太是時候了。
很明顯,他就是算準了這一刻,方才出的手!
而這一手,也可完全稱之為絕殺,直接就讓張九生騎虎難下!
此時,張九生已經力竭,毫無抵抗能力,哪怕僅僅是站著,都需竭盡全力。
若不接受釋迦牟尼的條件,那釋迦牟尼就會離去,轉而放任三螭屠殺全場,變相的借刀殺人!以便繼續維繫佛門教統。
所以此刻,張九生必須要在跪下與跪舔中做出選擇!
張九生怒的牙根直髮麻,手指骨節癢,拳頭在緊握中噼啪作響,渾渾憤怒在心中氤氳!
明明這一切都是釋迦牟尼的算局。
若不是他出手,三螭此刻已經被斬首。
可現在,他卻冠冕堂皇的說,他不能走,他要約束三螭,引救眾生!逼你求他!
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喬達摩·悉達多!”
張九生怒不可遏,於當下直呼佛祖真名,不敢為天下先!
此霸言下。
在場所有人的眼皮皆是一跳,包括僥倖存活的三螭。
張九生的膽子,真是無盡到了極點。
竟然敢直呼佛祖真名!
如來佛祖是誰?
他乃佛界之主,法力高深莫測,掌握著無邊佛法和眾佛、菩薩,修為乃丈六金身,貴為群佛之首,統領眾多佛門弟子,以廣大高等的無量佛法傳教世間!
面對這樣的神聖佛祖,尋常人連正視都不敢抬起,更別提直呼名諱,簡直想都不敢想!
可張九生卻敢做敢為!傲雪凌霜!
這到底是因為此身如來只是一抹虛中意識,還是因為他就是如此持身正大,勇於牴觸?
恐怕是後者更勝!
眼下張九生已無鬥戰之力,哪怕此身如來只是一抹虛中意識,也不是他可以對敵的存在。
因此,牴觸才是真。
“張羽士,苦海無涯,回首是岸,三螭或許有惡,但仍對眾生有益,待吾教化後,會還你一個滿意。”
佛音平平,依舊不容置疑。
“悉達多,事到如今,你仍冠冕堂皇!護短就是護短!何必將話說的這般漂亮!”
張九生冷然一甩衣袖,橫眉冷對。
這讓釋迦牟尼不由眯了眯眼弧,煞是不悅眼前這個不知禮數,不知進退的年輕道人。
臺階已是接連給下。
還不速速退去?
難道非要逞口舌之快,吃下苦頭,方才滿意?
“張羽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放下妄想、分別、執著,就是佛。”
釋迦牟尼限制於佛祖氣度,限制於張九生命格,因此,他並不想將這件事做死。
“悉達多!少特麼跟我來這套!你的心思已是彰明昭著!別說的那麼委婉!沒錯,你是地位超凡,上上下下都會給你面子,只要你想,就沒有做不得的事,眾神只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道行無量,誰都不想與你撕破臉。”
張九生越說越忿,越說越冷,待怒到深處之際,他也不再收斂!
只見他高高豎起手來,直指釋迦牟尼的臉!
“悉達多!西方極樂已與天庭一共歸墟,如今你與眾神只不過是一抹虛中意識,這人間,這三界,這六道,已不是你們可以染指的地方!華夏換主人了!你們這些舊時代的神話,休想再掌控生靈!你的高貴已成過去,現在的你只剩匍匐!”
“狂妄!”
釋迦牟尼哪怕再怎麼限制於佛祖氣度,限制於張九生命格,也無法忍受被張九生指著鼻子罵!
他當下覆手向張九生壓去。
頃刻間。
五指山,鎮壓!
咚——!
巨型手掌僅在一瞬間就將張九生壓垮。
若張九生並未力竭,此刻或許還能承受。
但現在,他只能被迫接受鎮壓,動彈不得!
這是絕對的力量。
凡人,無法抗拒。
不過,張九生並未屈服,那雙眼始終帶著憤怒,堅決不移!
“悉達多!三螭我殺定了!你留不住!要麼你今日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必取他狗命!”
“放肆!以為吾不敢滅你?”
“那你就來!”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張九生敢與釋迦牟尼爭鋒!
見狀。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