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濃濃夜色,邢蔓已來到宮門口。只見宮門口熙熙攘攘地停了幾輛還未離開的馬車。小姐,菊兒立即迎了上來扶著她上了馬車。紫瑾著了小姐的吩咐送夫人和二小姐先行回府,等會她便來接應我們。我們是在這裡等還是……走吧!太晚了,一來一回也會耽誤不少時辰,在路上接應便可,邢蔓有些疲憊的道。
不知何時,馬車已漸漸駛離主街道。邢蔓正孤凝地欲掀開車簾一角,外面被黑色的夜空籠罩,周邊萬籟俱寂。心頭一緊,暗道不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菊兒安靜,自己凝神向馬車頭瞧去,只見馬伕已經不見。陡然,邢蔓臉色一變,快,快走,有劫匪。
小娘子,著急忙慌的想去幹嘛?不如去當我們的壓寨夫人如何?只見一個面容佈滿汙垢與疤痕,嘴角帶著 一抹猥瑣的男人出現在馬車旁。隨後從黑夜走出不少土匪。菊兒滿臉驚慌,擋在邢蔓身前支支吾吾壯著膽子道:“你們想幹嘛?我家小姐可是雪王的親外甥,若敢傷害我們小姐半分,你們定會死的很慘。”土匪擦了擦口水,嘴裡叼著的狗尾巴草也不香了,“噗”一聲吐在地上,淫笑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廢話少說,小娘子過來!瞧你們這一身細皮嫩肉的,等會別怪我們粗手粗腳,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們這些漢子動起手來可是沒輕沒重的。
邢蔓拉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菊兒輕言耳語“身上可帶有毒藥?”見菊兒點頭,又搖頭,只有一些不痛不癢的藥粉。做好準備,等會兒聽我指示。她沉著冷靜地走上前,冷冷看著土匪頭子的問道:“你們為何要劫持我?”你擋了別人的道,有人花錢請我們來清理障礙。誰? 姑娘,這個可不能說。我花雙倍或者更多的銀子如何?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姑娘,跟我們走吧。
菊兒,動手,話音剛落,只見一些白色粉末朝土匪們灑過來?啊,土匪們瞬間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情況危急,容不得她在猶豫,便把菊兒推到馬車上,將手中的馬車韁繩塞的她的手中。焦急地道,快跑,先去搬救兵。不行,小姐,奴婢來托住他們,您先走,這些藥粉託不住他們多長時間,菊兒滿臉急切。他們要抓的人是我,邢蔓面色冷凝道,“再不走,不然我們都跑不掉。”
小姐,你要做什麼!菊兒見她動作利索地從頭上把拔金釵,狠狠地朝馬背扎去,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馬兒吃痛,揚蹄向前狂奔而去。不必管我,只管駕好你的馬便是。
這群土匪見邢蔓朝黑漆漆的林中跑去,哪裡能這麼放著她走?眾匪徒當即追趕上去,一記手刀朝邢蔓後頸劈去。邢蔓心中暗道不好,身子一軟便倒下。土匪頭見狀吩咐道:“快,快,動作麻利點,趕緊把這個娘們裝入麻袋中,咱們立刻離開。”
邢蔓再次醒來,只見自己置身於一個幽暗的房間,狂風吹著破敗的門發出吱呀吱呀的怪聲,以及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繩索。又昏昏沉沉的又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一睜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張刀疤臉。“啊!”她嚇了一跳,連爬帶滾的縮在牆角。面露猥瑣的男人盯了她幾秒,然後一伸手抓著她的皓腕把他拽了回去。嘖嘖,真是個小美人!另一隻油膩膩的手朝她臉伸了過來,邢蔓嫌棄地偏頭側過。土匪狂怒,揚起手,一個巴掌便甩在她的臉上。這一巴掌,力大的讓她臉頰生疼,嘴角也緩緩的滲出一抺血跡。渾身戾氣的土匪惡狠狠的瞪著她,下一秒飆出髒話:“你這小婊子,到這個時候了,還給還敢給老子甩臉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倘若今夜沒伺候好老子,明日定要剝光你的衣服把你送到侯府門前。讓京城百姓好好看看你這淫娃蕩婦的樣子。”說完,土匪慢慢朝邢蔓靠近,蠻橫的去撕扯開她的衣服,衣裙敞開,露出光潔如玉的肌膚,土匪一怔,兩眼放光根本離不開視線,伸手便要去觸控她的肌膚。
邢蔓雙眼緊閉,心如死灰,心一橫,用力咬著自己的舌頭,淚水奪眶而出。她不想死,她還沒有復仇,可是她沒辦法,與其被侮辱,還不如自我了斷。 頓時,一把匕首飛過來直中土匪的雙眼,他被擊飛猛摔倒在地上,眼眶立即出現兩個血窟窿,他捂著雙眼在地上打滾。其餘土匪聽到響聲便罵罵咧咧的進來檢視“媽的,哪個不長眼的壞咱們老大的好事。”見屋內情景,瞬間,眾土匪跪地求饒。
一名玄衣男子飛身過來, 隨即鉗住她的下顎,黑色外袍一揮,把瑟瑟發抖的女子攬入懷中,遮住了裸露在外的肌膚。邢蔓痛苦鬆開貝齒,聲嘶力竭地喊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蔓兒,別怕,是我。聽到熟悉的聲音與熟悉的體味時。她猛的抬起頭看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