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蔓傻愣愣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推開他。男人只是輕觸了一下她的嘴瓣便迅速撤離。頓時。房間內陷入了一片寂靜,兩人四目相對,只聽見他們的心跳如同戰鼓般激烈地碰撞著。
邢蔓面頰泛紅,猛地慌亂起身。男人不妨,抱著她往後栽去。 砰得一聲巨響,邢蔓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趴在男子身上,兩片唇瓣再次緊緊貼合。只見 女子身體僵硬,連深呼吸都屏住了。男子戲謔地笑道:“蔓兒可是覺得意猶未盡,本相不介意再……”邢蔓手足無措地從男子身上爬起來,逃似的離開。
徐豆幾人擔心邢蔓,也無心吃茶,不顧下人的勸阻,硬要闖入竹林。此時,一個青色身影從竹林中跑出,只見她面色緋紅,頭髮有些凌亂。 姐姐,你怎麼啦?可以受委屈?徐豆焦急地連問幾個問題。
邢蔓收斂慌亂的神色,她也無心解釋:“無事,我們先回吧!〞紫瑾有些狐疑地看了小姐一眼,心中調侃:“主子與小姐之間一定有情況”,就在剛剛,她接到飛褐那小子傳來的訊息。原來,熙悅山莊莊主便是主子,害得了白擔心一場,生怕主子又遇到一個情敵。
回到城中,邢蔓也無心想著收購餘糧之事,滿腦子都是顧璟泫邪魅的笑以及那冰冷的唇瓣, 還有他那一句:“蔓兒可是意猶未盡?”。她有些痛恨自己,前世遭受的教訓還不夠嗎?怎又為了一個男人亂了心。她不是要嫁給徐豆報恩嗎?對,嫁給徐豆, 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今夜,註定一夜無眠”。
晨曦微露,長長的寬巷間飄灑著細密的雨絲,青石板溼漉漉的,瓦簷前水珠嘀嗒。街巷兩旁店鋪的]門板被潮氣浸潤得油亮,報曉鐘聲遙遙飄蕩在城街。
邢蔓眼下頂著兩片淤青端坐在銅鏡前。蘭兒見狀,有些心疼的開口:“小姐可是昨夕沒有睡好?”剛到滄州,有些不適應罷了,等會睡個回籠覺就好了,邢蔓有些無精打采地開口。蘭兒聽了小姐的話,緊張的心便放心不少。
小姐,聽聞今日滄州城熱鬧非凡,鑼鼓聲沖天,百姓冒著大雨撐著油紙傘在城門口觀看告示。官府貼出的告示內容好像是:“熙悅山莊莊主不僅以高價收購城中百姓的餘糧,而且米鋪裡的餘糧也與同等高價收購,且有多少要多少,不限量。”百姓雖不得其解,但都紛紛去家中取餘糧。奴婢還聽說山莊的管事已經在城門口搭好幾個帳篷,現場登記兌換。有不少人已經兌換好銀兩,現在正挨家挨戶地轉告呢!不過,米鋪的餘糧先登記在冊,十日後再領取銀子。〞蘭兒頓了頓:“您說,這莊主是何意?這新糧個把月就收割了,這些陳糧收購了又不能久放。”放著好好的新糧不要,非要這些餘糧,蘭兒百思不得其解,自顧自地道。
唉,早知有這麼好的事,來這滄州城之前,一同運來幾馬車糧食,那咱們就可大掙一筆,蘭兒癟癟嘴,頓感失落。“呃”,聽了蘭兒的抱怨,邢蔓有些欲哭無淚,她能告訴這個小丫頭,到最後這個銀子還得她家小姐出。
“小財迷”,事出有因,哪有那麼好的事,邢蔓有些好笑地颳了一下蘭兒的鼻尖。
小姐,福伯求見?紫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請福伯無需見外,進來便是。
福伯拿著帳冊推門而入,臉上卻是掩飾不了喜悅:“小姐,這些是咱們宅子上的餘糧,不如咱們也拿去城門口兌換銀兩如何?”
她倒忘了這事,接過福伯遞來的賬冊仔細的看了看,他們這個老宅子裡也有不少餘糧。 把賬冊還給福伯後,她淡淡地吩咐:“所有的餘糧全部拿出去,只留三至五日的口糧便可”
“什麼?”幾人驚詫不已,他家小姐想錢想瘋了吧!只留五日的口糧,新糧還沒有收割,難道小姐想帶著他們喝西北風。
“小姐,五日過後,咱們吃什麼?”蘭兒快言快語道。福伯蹙了蹙眉,贊同的點了點頭。邢蔓見狀,抿嘴淺笑:“放心,餓不著你。”她轉頭看向福伯解釋道:“福伯,請您信我,我沒有胡來,幾日後便知真相。”
福伯誠惶誠恐恭身道:“小姐這是折煞老奴了,您是主子,您吩咐便是。”
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困了。有什麼事再來稟報我。
待幾人先後下去,紫瑾伺候邢蔓脫下輕薄的外衫,朝邢蔓耳語道:“小姐,主子已回京,囑咐您要多加小心,處理完朝中的事後,他會快馬加鞭的趕來。”
至於銀兩的事,他自有妙計。
“他回京與本小姐何干“邢蔓臉色不自然地道。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