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刺傷的。”
蕭縱都快忘了這茬,此時回想起來,也只記得她那雙婆娑的淚眼,和那句細若鶯啼的辯解。
“昨日說的沒有,是騙我的?”
“稚兒是說沒有勾引小叔,刺傷他的事,後面沒力氣說了,不算欺騙夫君吧。”
蕭縱把玩著茶杯,“為何傷他?”
“他想偷賬房鑰匙,我不給,他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也是為了保住清白,不得已而為之。”
杯底與桌面相碰,蕭縱扯出一抹笑意。
“你在後宅行走,隨身攜帶利器做什麼?”
元稚癟嘴,“還不是因為夫君!您的豐功偉績傳回盛京,家裡都亂套了。那些膽大包天的下人打砸搶燒,調戲女眷,我不拿刀防身,難不成指望夫君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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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縱眸光驟然黯淡,“抱歉,這件事我考慮欠妥,讓你擔驚受怕了。”
看他心疼了,元稚就坡下驢,招認餘下罪行。
“我不怪夫君,夫君能否也大度一些,不計較我的過失?”
“你刺傷成綺是為自保,我不會因為這個怪你,起來吧。”
元稚沒動,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
“我說的不是刺傷小叔的事,而是……刺傷他的那把匕首……”
蕭縱瞳孔一縮,像是想到什麼,起身走到櫃子前,拉開櫃門。看到兩把匕首還在,他頓時鬆了口氣。
“你用這把刀捅了我弟弟?”
“……嗯。”
元稚見他面色陰沉,沒敢提把刀扔水裡的事,高舉雙臂,垂下頭顱,認錯態度良好。
“夫君我錯了!”
蕭縱靠在櫃子上,環抱雙臂,聲音悠悠。
“跪的那麼遠,我想教訓你也夠不著,過來。”
元稚在膝行過去,還是走著過去之間,選擇了後者。
她前世好歹是皇貴妃,剛才跪了他,已是莫大的恩典!
距離蕭縱只剩半步時,她再次蹲身,蕭縱適時抽走她手上的戒尺,她嚇得緊閉雙眼,害怕地忘了跪下去。
良久,戒尺都沒有落下來,元稚輕啟雙眸,見蕭縱已經坐回凳子上,手拿戒尺,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你怎麼……”
“不知者不罪。”
“哦。”
元稚坐到他身邊,撥弄著兩個鐵疙瘩。
之前色誘沒成功,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挫敗感,蕭縱和陛下,到底是不同的。
蕭縱不近女色,是因為心裡有個鄭湘湘,只有取代那個女人的位置,她才能佔據他的心房。
從現在起,她每走一步路,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要模仿鄭湘湘。她就不信,這還拿不下他!
蕭縱看她半晌不說話,一直玩著他的臂縛,問道:“:()救命!腹黑奸臣和我一起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