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蹲下身,“我說呢,自從洞房後就陰陽怪氣的,感情是膈應這個呢!傻稚兒,誰告訴你男人都得是個愣頭青,就這點事,看個冊子就能無師自通。你呢,出嫁前,沒人給你看避火圖嗎?”
元稚捂臉,“你別說了。”
“興師問罪時言辭鑿鑿,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他扒開她的手,嚴肅道:“以後有什麼疑問,直接問我,不準胡思亂想,聽到沒有!”
“哦。”
蕭縱看她羞得無地自容,捏捏她的臉,起身坐到她身側。手掌在她後腰拍了拍,催促道:
“去幫我整理包袱!”
元稚尾椎骨酥麻不已,迅速跳起來,像只被擼到炸毛的小貓。她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地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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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是抱,又是哄,不會是怕我在你公幹期間跑了吧?”
蕭縱仰首,“說對了一半。”
“另一半我也猜的到!”女子目光狡黠,“是不是捨不得我啊?”
男人被她靈動的模樣吸引,喉結滾動,慾望如浪潮般席捲全身,勢不可擋。
此一別,不知多少個日夜!
元稚這個小沒良心的,他前腳走,她後腳可能就會搬離這裡。揣又揣不走,攔又攔不住,讓人牽腸掛肚,難以放下!
簡直可惡!
他聲音暗啞:“明知故問,膽子愈發大了!”
“別生氣呀!”元稚眼眸一轉,“不如這樣,我幫你想一個解決的法子,如何?”
“說。”
蕭縱睨著她,想看看她又在耍什麼花樣。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碩州!”
蕭縱想過帶她一起去,但怕她放心不下日進斗金的買賣,所以沒提。卻沒想到,她竟主動提出陪他去碩州,真是意外之喜。
“酒樓和酒坊的生意呢,不管了?”
元稚道:“店裡的夥計和女使已經能獨當一面,又有李掌櫃鎮著,出不了大事。落梅之前學著管家,在酒坊歷練了一段時日,各方面也算得心應手,不用我操心。現在,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蕭縱挑眉,“這還用問?”
女子笑容明媚,拿出兩個包袱皮,你一件我一件的往裡塞。
孃親那枚玉佩,被她裹進雪白的寢衣,不動聲色地放進去。
碩州是孃親的家鄉,希望在那,能找到關於玉佩的線索。
:()救命!腹黑奸臣和我一起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