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讀者寶寶點題的小故事,督軍和他的小戲子,沒興趣的寶寶可以點關閉啦。
俗套的英雄救美,還是原來的攻守雙方,哦,可能會虐。
不是我想寫虐文,而是這個設定很難從頭嗨到尾……
好吧其實我也想試試我到底能不能寫虐一點。
也可能不會虐,保證不會be。
背景和前面一樣,這個單元不介紹背景啦。)
大夏民國十五年,冀州,豐京。
夜色已深,冀州城最負盛名的戲班子鳴鳳班裡燈還亮著。
有打罵聲夾雜著小孩子的哭喊聲從戲班裡傳來。
房間裡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高瘦的男人拿著兩尺多長,一指多厚的戒尺,狠狠抽在跪在地上的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身上。
小男孩哭的撕心裂肺,越哭,那板子打在身上就越狠。
男人一邊打,還一邊罵著:“……小雜種,還當你是督軍府尊貴的小公子吶?你爹的屍骨都餵了野狗了,你還想耍少爺的威風,嗯?”
“老子兩塊大洋買了你來,是他媽讓你給老子賺錢的,不是讓你來當少爺的!”
“不是老子買你,你他媽早死了,你不知好歹,還敢偷奸耍滑!”
“學個戲,練個功,一個時辰歇三次,老子要你有什麼用?不如趁早打死!”
男人愈罵愈狠,下手也愈來愈狠。
小男孩被打的一邊哭一邊躲:“師父,我不敢了,師父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抽打聲、叫罵聲、哭喊聲……
戲班裡亂成一片。
可出了戲班,外面依舊靜悄悄的。
月光灑在大地上,清涼如水,詩意中帶上了三分淒涼。
無人在意那小孩子的哭喊聲越來越小,漸漸聽不見了。
鳴鳳班裡傳來一聲氣急敗壞地吩咐:“把這小雜種丟到柴房裡去,看著點兒,別讓他死了就行。”
“是,師父。”
……
……
七年後,冀州。
七年的時間,冀州的督軍又換了兩輪,今日入城的,是從青州打到冀州的兗州督軍慕容清音。
這人兩年前橫空出世,佔了兗州,兩年時間就打下了青州冀州。
為了歡迎這位鐵血督軍,冀州城的鄉紳豪傑湊了個場子,給慕容清音接風。
這位年輕的督軍本不想去,可是想到在冀州一時還得用著這些人,也只得應承下來。
晚上的接風宴,辦的極其熱鬧。
冀州的督軍換了四個,鳴鳳班依舊昌隆。
晚宴上,鳴鳳班的角們踩著鼓點在舞臺上演著。
冀州各界名流觥籌交錯,在臺下演著。
慕容清音煩死了這種虛偽無聊的宴會,百無聊賴地看著戲臺上的演出。
戲臺上一個小青衣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孩子身形小巧,一雙漂亮的眼睛裡水波流轉,天然一股風流;身形嫋娜,自有一段風姿。
那唱腔、身段,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看得出,假以時日,這必是冀州紅到發紫的角兒。
慕容清音一時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慕容督軍是整場宴會中的焦點,慕容督軍多看了兩眼的人,當然是立刻就被送到了慕容督軍的眼前。
後臺裡,剛下場的容易還沒卸好妝,班主就匆匆走了過來,看著他喜笑顏開:“小易,大喜啊。”
七年的時間,當年的小男孩長大了,雖然依舊稚嫩,卻能看出未來的萬種風情。
小少年看師父笑得開心,也笑了:“什麼喜事,師父?”
班主呵呵一笑,笑得有些猥瑣:“慕容督軍看上你了,快,卸了妝,去前面敬個酒。”
少年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懂做自己這行,想要清清白白的活著有多難,他記著師兄從那些名流的宴會中回來後的狼狽。
可他才十二歲……
有妝容遮擋,班主看不出他的異常,看孩子傻愣愣的不說話,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怎麼,高興傻了?那可是手裡握著幾萬條槍,佔了三州地界的大人物,被他看上,你的福氣到了。”
容易垂下眼眸,沒有做聲。
班主只道他年小害羞,也不多說,只催他快著些,又出去等著了。
少年卸妝的手都在發抖。
福氣……
呵,這可真是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