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慕容清音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揉了揉容易的頭髮。
“你好好休息,今天要去軍中一趟,已經耽擱了。”慕容清音看了眼桌上的鐘表,不想說什麼了。
估計剛剛的電話,就是孟極或者檮杌催他呢。
慕容清音揉了揉痠軟的腰,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他這樣子,真的不會被他們看出來嗎?
“嗯。”容易點點頭,戀戀不捨地挪開,然後哀嚎了一聲,“啊,痛!”
“你痛……”慕容清音剛想罵他痛什麼痛,忽然想到容易的腳,立刻撩開被子去看。
果然,少年的腳踝已經腫的不能看了,輕輕一碰,立刻就淚汪汪地。
慕容清音不知道到底應該生氣還是應該罵他一頓,手小心地捧著他的腳腕,還是忍不住數落了兩句:“知道自己受傷了,還胡鬧,鬧成那樣子!”
“這腳是要廢掉不要了嗎?”
他瞪了容易一眼。
是了,昨夜鬧騰到後面,都是他……
算了,不能想。
慕容清音的臉又紅了,嘆了口氣,認命地去拿藥。
他隨手披上睡袍,將藥箱找出來,輕輕地給容易搓藥:“你就等兩天,我還能跑了嗎?”
非得和條餓狼一樣,不知節制!
“我怕過兩天,哥哥就回潮州相看那些大小姐們去了。”容易的聲音委委屈屈的。
慕容清音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我不是那種人,既然應了你,就不會再有別人。”
或許,他本來也不是正常人吧。
否則怎麼會這麼多年了,一個看進眼裡的女子都沒有。
又或許,五年前的驚鴻一瞥,他就再也看不到別人了。
否則,昨夜他為什麼不拒絕。
慕容清音一向不覺得自己是個心軟的人,可是在容易這裡,他的心太軟了。
彷彿他攢了一輩子的心軟,都給了這個少年。
慕容清音又嘆了口氣,收起藥瓶,將藥箱也放好,拍拍容易的頭:“真不能陪你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好。”容易乖乖點頭,那模樣就像一隻小奶狗,乖巧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擼一把。
慕容清音也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臉:“下次別胡鬧了。”
“我沒胡鬧。”容易哼唧了一聲,抬頭看他,“我真的:()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