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床,兩個人各自躺在了一張床上。
一名早已在這裡觀察的白大褂看到他們二人進來,鞠了一躬。
“大佐,我們已經為這兩個馬魯大注射了鼠疫,正在觀察!”
白大褂微微點頭:“好,咱們一起看看吧。你們也要注意安全,這是傳染病,千萬要做好防護。”
“謝謝大佐關心。”
“吆西!”白大褂衝著眼前這個人伸了個大拇指。
而東條十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了床上的兩個人。
兩人的表情看上去全部都非常的痛苦。
臉色暗紅,一看就知道他們此時正在經受著高燒的折磨。
嚴重的鼠疫反應很快便把二人折磨致死。
,!
東條十三看到了他們發病的全過程,嚇得渾身不停地在顫抖。
無力感再次席捲全身。
眼前的場景再次閃爍,東條十三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
但與此同時,身體也歸還給了他的意識。
再次掌控自己身體的東條十三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大門。
不出意外的又出了意外,大門再次不見,整個陳舊的空間,又變成了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密閉空間。
東條十三完全被副本的機制所迷惑,渙散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迷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生路到底在哪?勝利條件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腦門子裝了無數的疑惑,使得他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了深深地質疑。
他質疑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從這裡出去。
他質疑自己所身處的這個副本到底有沒有活路。
就在這時,在他的斜對角,兩個人影突然顯現了出來。
雖然光線昏暗,但還是能大概其看清這倆人的輪廓。
從輪廓上以及對副本的瞭解,根本不難猜出那兩個人影,就是剛剛被注射鼠疫所致死身亡的倆人。
“剛才都要燒死我了,很難接受的高燒。”
“我的胃一直灼燒著,東西不停的吐,但吐出去了,一會又疼了”
東條十三聽到兩個冤魂的對話,趕緊後撤。
他不想讓他們看到他
可事與願違,就在東條十三慢慢後退,準備退到牆角之後就蹲下的他,突然左腳的後腳跟踩到了一個針管。
針管“咯吱”一聲碎裂,而就是這麼一個弱小的動靜,直接葬送了東條十三想要遁形的計劃。
兩個冤魂紛紛朝他這邊看來。
“那個人是誰?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他好像就是殺害咱們的小櫻子中的一人。”
“還真是”
說著,兩個冤魂直接就朝著東條十三這邊飄來。
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還跳牆呢,狗急了還咬人呢,狗急了還會抄椅子呢。
恐懼的盡頭是憤怒。
極度恐懼的盡頭就是極度的憤怒。
現在的東條十三已經變得極度憤怒。
不由分說,抄起旁邊的椅子就開始對著兩個冤魂飄來的方向毫無章法的狂掄。
“啊~~~,八嘎牙路,你們這群華國的豬人,我跟你們拼了!”
邊喊邊閉著眼朝著掄椅子的方向邁出去好幾步,但幾秒鐘過去了,自己掄著的椅子彷彿並沒有打到任何的物體。
東條十三感到不對,連忙睜開眼睛,可眼前除了那些依舊的“傢俱”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
但還沒等東條十三緩過神,就聽見在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句話。
“你這個傢伙好天真,就想用一把椅子對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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