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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完擦了擦眼角,“大人定是很疼吧,您等等,奴才去取些舒筋活絡的藥,滴幾滴在水裡您泡著會舒服些。”
&esp;&esp;說完自己哭著跑了出去。
&esp;&esp;齊子騫僵硬站著:“……”
&esp;&esp;陛下?他這樣和陛下有什麼關係?
&esp;&esp;過了會兒,齊管家匆匆回來,手裡拿著小玉瓶,小心往水裡滴了幾滴,“大人快進去吧,泡泡就好了。”
&esp;&esp;怕他不好意思,說完自己退下,順道關上門,“大人放心洗,老奴在門外守著,誰也別想進來。”
&esp;&esp;齊子騫眉頭緊鎖,這老奴在說什麼?
&esp;&esp;褪下衣服,坐進水裡,看著身上青紫的痕跡,不由想起昨晚的瘋狂。
&esp;&esp;他喝的是酒,不是春藥,難以置信的是他竟被一個宮女撩撥起了興致。
&esp;&esp;眼角壓下,眸中幽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拂曉,等著,吃了就想跑也要看本相願意不願意。”
&esp;&esp;棲鳳殿內,拂曉鼻頭髮癢,“阿嚏……”
&esp;&esp;疑惑揉了揉鼻子,她身體一向強健,今日是怎麼了?難道昨晚太放肆,受寒了?
&esp;&esp;姜芙擔憂看著她,“拂曉,本宮這裡沒事,你去休息吧。”
&esp;&esp;她一夜未眠,回來了又一直忙前忙後,身子怎麼受得了。
&esp;&esp;拂曉吸了吸鼻子,笑道:“奴婢沒事,奴婢身子好著呢,阿嚏!”
&esp;&esp;姜芙無奈笑道:“你看看,快去休息,不然本宮要生氣了。”
&esp;&esp;“女子身子本就比男子弱,即便你會武,也不能大意。”
&esp;&esp;拂曉無法,只好喊了個靈巧的宮女過來,一番交代後,才放心退下。
&esp;&esp;她是大宮女,有單獨的房間,回到住處,皺眉躺在床上。
&esp;&esp;閉上眼,昨晚男子的粗喘聲在耳邊迴響。
&esp;&esp;搖了搖頭,拂曉羞惱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氣惱低吼一聲,“啊……真是瘋了……”
&esp;&esp;她怎麼能對齊相用強。
&esp;&esp;昨晚的事她想起來了,是她拉著人家不放的,還撕了人家的衣服,把他壓在牆上這樣那樣。
&esp;&esp;不行了,不能想了,好羞愧。
&esp;&esp;說起來是她對不住齊相。
&esp;&esp;做錯事就得認,只是她該怎麼補償他?
&esp;&esp;拂曉想來想去,才發現自己只有一些金子,一把拉下被子,“算了,等找個機會給他些金子,就當補償吧。”
&esp;&esp; 秋獵將至
&esp;&esp;樹葉飄落,姜芙躺在躺椅上靜靜看著蔚藍的天空。
&esp;&esp;手放在小腹處,眉頭緊鎖。
&esp;&esp;拂曉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蒼梧女子名節為重,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拂曉如何能受的住。
&esp;&esp;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言官,怕是不會輕易放過彈劾齊相的機會。
&esp;&esp;到時拂曉定將受其牽連,屆時就算是她恐也難保住拂曉。
&esp;&esp;“來人。”
&esp;&esp;一個女子莫名失身,心裡總會難過,拂曉面上不顯,心裡難免痛苦,若一時想不開……姜芙不敢再想。
&esp;&esp;宮女匆匆走來,“娘娘。”
&esp;&esp;“你去拂曉房前守著,有動靜就悄悄的看一眼,若無事便當做什麼都未發生,守著就好。”
&esp;&esp;宮女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是。”
&esp;&esp;姜芙閉上眼,心中煩亂,憑自己現在的武功離開皇宮輕而易舉,難的是她走了拂曉該怎麼辦。
&esp;&esp;以暴君的性子,怕是要血染棲鳳殿。
&esp;&esp;除非……拂曉嫁給齊子騫,得右相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