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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姐們驚奇的掀起簾幔,在看到那輛威武奢華的巨大馬車時,紛紛禁不住驚歎出聲,
&esp;&esp;“這就是陛下那輛由鐵木製成的七寶駒?果真威武!”
&esp;&esp;“聽說這輛馬車刀槍不入,只是太重了,需要八匹寶馬才能拉的動。”
&esp;&esp;“快看,那不是得了免死金牌不久又被大理寺抄家的顧大小姐嗎?她怎麼也來了?”
&esp;&esp;小姐們紛紛順著女子手指方向看去,在看到掛嫣然淡漠高雅的臉後,幾人驚奇道:
&esp;&esp;“顧嫣然自來高雅,前不久顧侯府剛出了那樣的事,她怎麼還敢出來?”
&esp;&esp;一青衣女子聞言嗤笑:“高雅?她?哈哈,妹妹怕不是看錯了,顧嫣然不嫁齊相,只因所圖更多罷了。可憐齊相當年父母剛剛雙亡就被顧家給退了婚,你們且看著吧,顧嫣然不會放手的。”
&esp;&esp;“她不放手還能如何?婚都退了,難不成她還能上趕著送上門不成?”
&esp;&esp;“這可說不準哦,快別說了,她看過來了。”
&esp;&esp;背後說人閒話確實不妥,幾個小姐面色一熱,紛紛放下簾幔坐回車裡。
&esp;&esp;遠處顧嫣然看了她們一眼,臉色泛白,手死死掐著帕子,眼眶泛紅。
&esp;&esp;“小姐您彆氣,我去找她們理論去。”丫鬟桃枝氣呼呼就要下車。
&esp;&esp;剛剛那邊幾位小姐說話聲音不小,她們聽的清楚,周圍的人怕是也能聽到。
&esp;&esp;四周一道道視線就像一把把刀,毫不留情刺在她身上,顧嫣然面色慘白,泫而欲泣道:“桃枝不要,清者自清,她們想說就說吧,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子騫。”
&esp;&esp;桃枝憤憤不平收回腳,“小姐怎麼能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婚姻之事自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侯爺不同意,您哭了一夜,這還不夠嗎?憑什麼要讓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這裡大放厥詞,辱小姐名聲。”
&esp;&esp;顧嫣然捂臉低泣,“我現在哪裡還有名聲……嗚嗚……”
&esp;&esp;桃枝憤恨瞪了眼齊子騫所在的馬車,“若不是您所求非人,咱們侯府又怎會遭此劫難,小姐,您忘了他吧,桃枝求您了。”
&esp;&esp;“我哪裡能忘得掉,嗚嗚……桃枝,我的心好痛啊,原以為,他會和我一樣的,嗚嗚……”
&esp;&esp;一樣?如何一樣?
&esp;&esp;一樣的相互思念卻無法在一起嗎?
&esp;&esp;姜芙靠在施恆懷裡輕笑出聲,眸底盡是冷嘲,齊子騫佔了拂曉的身子,心裡卻還想著旁人?
&esp;&esp;沉重的馬車從顧嫣然馬車旁經過,帶起一陣冷風。
&esp;&esp; 顧嫣然初見拂曉
&esp;&esp;顧嫣然哭聲忽的頓住,後背不知為何升起一股涼意。
&esp;&esp;小心撩起窗幔,帝王的車駕正從她身邊經過,馬車旁一女子獨自騎著駿馬,凹凸有致的身形被紅黑色勁裝緊緊包裹,秀美的臉冷若寒霜。
&esp;&esp;“她是誰?”
&esp;&esp;丫鬟桃枝探頭看去,皺眉嫌棄道:“傷風敗俗,一個女子怎麼能穿這樣的衣服。”
&esp;&esp;顧嫣然放下窗幔,若有所思,“她能跟在陛下車駕旁,又能獨騎一馬,想來身份不一般,看樣子是個會武的,桃枝,以後離她遠些,這樣的人不是咱們能招惹的。”
&esp;&esp;桃枝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個女婢,身份還能高的過小姐?就是惹了她,她能把咱們怎麼樣?”
&esp;&esp;“桃枝。”顧嫣然面色沉下,手不安的抓著帕子,“以後萬不能說這樣的話,這次秋獮朝中百官來了大半,有不少是比父親官職高的,咱們說話做事還是小心些好。”
&esp;&esp;桃枝不以為然,“小姐你就是太小心了,你把免死金牌都請回府了,說明陛下對您很是看重,有陛下眷顧,咱們怕他們做什麼?”
&esp;&esp;陛下?顧嫣然心中一動,想起在宮中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