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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來做什麼?”
&esp;&esp;“後宮不得干政,皇后娘娘此番來想做什麼?”
&esp;&esp;“難道是為荊州之事?”
&esp;&esp;不知是誰提了荊州兩字,齊子騫面色一變,冷冷看去,怒聲道:“住嘴,誰若再敢多說一字,別怪本相不留情面。”
&esp;&esp;百官禁聲,互相對視一眼,俱是嘲諷。
&esp;&esp;荊州戰事皆因皇后而起,難道他們連說都說不得了嗎?
&esp;&esp;齊子騫看了眼外面的女子,瞬間覺得頭疼,施恆剛走她怎麼就來了。
&esp;&esp;該來的躲不掉,見招拆招吧,嘆息一聲起身,“今日該說的都說了,若還有事你們就寫摺子上遞上來,退朝。”
&esp;&esp;撂下一句話,板著臉大步朝殿外走去。
&esp;&esp;清和殿外,姜芙見他出來,轉身走到一旁。
&esp;&esp;寒風拂過,明黃色宮裝成了這方天地唯一的顏色,淒冷孤寂。
&esp;&esp;齊子騫看著她的背影嘆息一聲,苦笑上前,“微臣參見娘娘,娘娘金安。”
&esp;&esp;姜芙轉身,忍著滿腹疑問,端莊嫻靜道:“齊相不必多禮,本宮來是有一事不明,想請齊相解惑。”
&esp;&esp;齊子騫捏了捏袖口,眸光閃動,扯起唇角笑道:“微臣大致猜到你想問的是什麼,走吧,這裡人多口雜,咱們尋個清淨地再說不遲。”
&esp;&esp;“也好,那就去前面的涼亭吧,齊相請。”
&esp;&esp;問清楚了,她的心才能安。
&esp;&esp;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身後百官議論聲漸起,
&esp;&esp;“皇后這是要做什麼?男女有別,她竟敢單獨私會齊相,真是有損婦德啊。”
&esp;&esp;“姜家出事,她這皇后之位恐難坐的安穩,如今陛下不在,她當然要為自己尋個保障,齊相自然是最佳人選了。”
&esp;&esp;“嘶,如此一說,那陛下豈不是……”
&esp;&esp;幾個大臣猥瑣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esp;&esp;霍庭冷哼一聲,硬朗如刀削的臉上一片怒意,“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背後非議皇后與齊相。”
&esp;&esp;官員們乾咳一聲,紛紛道:“非議皇后與齊相確實不對,咳咳,大家可都記好了,不管看到什麼都要當做沒看見。”
&esp;&esp;“陛下與齊相親如兄弟,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家只當沒看到就是,哈哈哈,散了吧。”
&esp;&esp;霍庭薄唇緊抿,眼底閃過寒光,“按蒼梧律,非議皇后者,其罪當誅!”
&esp;&esp;聲落,一道冷光閃過,剛剛還在大笑的官員捂著嘴驚恐瞪大眼,指尖血液噴灑,地上半截鮮紅的舌頭映入眾人眼中。
&esp;&esp;全場寂靜,百官退散。
&esp;&esp;霍庭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收回手,取出白色帕子慢條斯理擦了擦手上的血,淡聲道:“念你初犯,取你半截舌頭以做警告,再有下次,殺!”
&esp;&esp;官員們嚇得面色慘白,看著場中抽搐掙扎的人,紛紛驚恐喊道:“霍庭,你瘋了,這可是清和殿,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血染朝堂!”
&esp;&esp;“瘋了,真是瘋了,來人啊,快將這個瘋子拿下。”
&esp;&esp;“陛下不在,難不成你想造反不成?”
&esp;&esp;官員們一個個激動大喊,等了許久才發現竟無一個侍衛進來。
&esp;&esp;他們這才發現,除了霍庭外,高臺上陛下的貼身內侍福全公公正一臉譏諷的看著他們。
&esp;&esp;官員們面色一變,漸漸收聲,又驚又怕低下頭。
&esp;&esp;福全環抱拂塵,嗤笑一聲,嘲諷道:“怎麼不說了?剛剛不是說的很起勁兒麼?來呀,繼續說,雜家認真聽著呢,等陛下回來,雜家定要將這件事一五一十告訴陛下,你們幾個就等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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