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破!”
只見葉秋面對著風寒雪天傾·月下一擊,清澈的眼眸中閃耀著的是充滿昂揚戰意的亮光,所謂心中豪情澎湃,滿腔熱血迎風激盪,男兒試手若摘天,至死仍為少年郎。
手中緊握的弒天劍與誅神劍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開始輕輕顫抖起來,無盡的紫氣與青氣不斷升騰,甚至將大半個天空都浸染的一片紫青。
而紫青之後,又有象徵著葉秋自身力量的無邊血色,象徵著斬天一擊的璀璨金色,象徵著極致劍道的蒼茫白色劃破長空,彷彿要永駐此方空間一般。
那有劍意組成的圓月與這五色光芒碰撞在了一起,並沒有像之前純力量對碰那樣的帶起了震天的轟鳴聲,反而是給人一種大音希聲一般,沒有造成絲毫的動靜。
只是,那不斷在泯滅的空間象徵著這一次力量對碰並沒有像看起來那些的波瀾不驚。
“我靠啊!”
葉秋感受著自身的力量與光芒在不斷的消散,忍不住的看向了揮出這一劍的風寒雪,表示美女啊,虧你還說讓我活下來呢,可你嘴上說的和手上做的好像有點不一樣啊,真往死裡劈我啊!
作為這一劍的直觀面對者,他敢打賭像安娜這樣的神級強者絕對撐不下來,哪怕是極限屬性強悍到堪比神級強者的自己撐下來都是手段齊出,艱難無比啊。
不過雖說艱難無比吧,但葉秋最終還是勉勉強強的撐下了這一劍。
“給我破!”
他猛地怒吼一聲,身上本有些萎靡不振的血色又猛地高漲一截,那無邊無際的血色蓋過了其他的所有光芒,恐怖之極的毀滅力量浩浩蕩蕩的直接擊碎了風寒雪揮出的圓月。
“咦,”
而風寒雪對於葉秋的表現也顯得驚訝至極,表示她之前也想過自己這一天可能殺不死對方,但實在沒想到竟然被對方一招給破開了,連絲毫傷害都沒有對其造成。
當然,她雖然驚訝吧,但作為神級強者中的佼佼者,自然可以看出對方這種狀態是靠技能強提上去的,是一種維持不了多久的極限狀態。
所以說啊,若是自己再揮出一劍對方十有八九的是扛不住了。
不過,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風寒雪不是什麼君子吧,是女子吧,但還是願意遵守誓言,一劍過後,一切仇怨隨風消散,不必再談。
“呼~”
葉秋在接觸到真實之後,也是自然而然的學會了怎麼收回未結束的技能,雖然只揮出了一劍,但疲憊感還是如潮水一般湧來。
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對著面前的風寒雪笑了笑,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守護者美女,我厲害吧?”
“美女?”
風寒雪聽後直接撇了撇嘴,表示就憑我的身份和年齡,你小子好歹應該叫我聲前輩吧?
“不叫,”
葉秋搖頭拒絕,畢竟他對紅曲叫前輩已經叫習慣了,再叫別人的話總感覺有些彆扭。
於是,用他那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方美的如雪中孤蓮的面孔上,“你長的這麼花容月貌,咱叫你人美女有何不可?”
“你……”
風寒雪聽後張了張紅唇,但卻說不出什麼具體的話,畢竟在龍語的時候她是高高在上的守護者,誰見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所以她平日裡說的話極其簡單,光‘嗯沒問題,不跟我來’之類的就行,哪是葉秋這個能言善辯的傢伙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無奈的撇過頭,表示咱說不過你,隨便你怎麼叫吧。
“隨便叫?”
聽到這,葉秋可來精神了,剛想叫對方一句‘親愛的’,但夭夭立刻止住了這個作死的想法,“喂喂,姓葉的,別瞎搞,你現在死了就真死了,不能復活哈。”
“我去,差點忘了哈,”
葉秋對此也是拍了拍腦袋,表示差點把這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要是自己真把面前的風寒雪給惹毛了,對方一氣之下抬手把自己弄死,那可沒地哭去了。
想到這,她也是忍不住的長長嘆了一口氣,表示雖說斬殺掉不朽邪龍收穫巨大吧,但所付出的代價也有些難以承受——
那就是被永恆天道給盯上了,來永恒大陸只能用精神力偷渡來,也就沒有那無限復活的能力了,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太浪了,免得浪過頭,真把自己給浪死。
而夭夭感受到了葉秋的想法,也是勸解道,“葉秋,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冒險家的復活只能復活軀體,死亡帶來的靈魂損傷卻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