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父親怎麼急,喚孩兒回來有什麼要緊事嗎?”湯鼎滿臉焦急地問道。
&esp;&esp;湯和四處掃了一圈,見沒人才說道:“大皇子朱桐要主持三司會審。”
&esp;&esp;“什麼案子要三司會審?”湯鼎疑惑地問道。
&esp;&esp;因為最近幾月自己都在軍營,從來未出過軍營半步,故而對皇城之事不知情。
&esp;&esp;“是李善長之子李琦犯案子了,還牽扯到刑部尚書魏澤,打死一名百姓。”湯和說道。
&esp;&esp;湯鼎聞言,立刻被此事驚得面容失色,驚詫道:“怎麼會這樣?李善長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esp;&esp;“朱桐能應付的過來嗎?”
&esp;&esp;湯和道:“朱桐身後是陛下,你忘了?”
&esp;&esp;湯鼎這才反應過來又問道:“父親,您喚孩兒回來不僅是說此事吧?”
&esp;&esp;湯和頓了頓道:“為父想要你加派一些兵卒給朱桐,以免有一些愣頭青做出一些傻事。”
&esp;&esp;湯鼎頓時明白過來,連連點頭道:“父親此舉甚是周全,多事之秋難免有些不知情的武將幹出忤逆之事。”
&esp;&esp;辭別湯和後湯鼎急匆匆地來到軍營,撥調五百精兵,便衣奔赴朱桐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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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午門外。
&esp;&esp;數百名御林軍嚴陣以待,將整個午門外的場地被圍的死死地。
&esp;&esp;李琦、魏澤二人以及伶人馮極其爪牙紛紛跪在地上,幾人都被抽打的遍體鱗傷。
&esp;&esp;尤其是魏澤,由於拒不交代,白色的囚衣被染成血紅色。
&esp;&esp;圍觀的不僅僅有各層官吏,還有諸多百姓,甚至還有三名外籍人士。
&esp;&esp;此時,遠處閣樓上幾名身材魁梧的漢子正直直地盯著這邊,腰間挎著利劍,身後是一張巨大的弓弩。
&esp;&esp;圍觀的人群裡也多了幾名身子強健,形似行伍之人。
&esp;&esp;片刻大理寺卿李仕魯走到桌案前,緩緩坐下。
&esp;&esp;只聽得臺下看客紛紛議論道。
&esp;&esp;“這是相國大人之子吧?”
&esp;&esp;“不知道我從未見過相國大人的公子,只聽說他常常居住在城郊豢養了數百名優伶,不知是真是假!”
&esp;&esp;“那個是刑部尚書魏澤吧?他也被牽連了?”
&esp;&esp;“那位老丈呢?要不是朱桐大人替他做主恐怕他們家都沒有活口了!”
&esp;&esp;“是啊,那位老丈應該來的,這麼不見他人能?”
&esp;&esp;話音剛剛落下,兩名官差帶著何老漢一家從人群中擠出。
&esp;&esp;徑直來到午門廣場。
&esp;&esp;這時李善長也從偏門中走來,身後之幾名侍衛,隨著侍衛的引領坐在一旁的旁觀席位上。
&esp;&esp;李琦見父親來了,突然就躁動不安了,瘋狂地掙扎著身子,似乎想要擺脫束縛。
&esp;&esp;眼神裡也充滿了希望,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esp;&esp;李善長嘆了一口氣將頭轉到一邊。
&esp;&esp;這時胡惟庸也過來了,走到李善長面前躬身說道:“恩公莫要擔憂,屬下已經為恩公安排妥當。”
&esp;&esp;李善長神情恍惚,一臉哀慟道:“此次陛下難以勸說了,老夫這張老臉不值錢嘍!”
&esp;&esp;胡惟庸嘴角一彎暗暗笑道:“恩公,屬下已經吩咐人在適當時機將恩公的信遞給朱桐。”
&esp;&esp;“恩公您再看看對面。”胡惟庸說著指向了對面的閣樓。
&esp;&esp;李善長朝著胡惟庸指的方向看了看,霎時臉上漏出了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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