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位為首的彪形大漢,望著方多病三人也是神色一動,目光當中流露出忌憚之色。
是因為他們幾人當中,也只有他是聖王境修為,餘下之人全是古聖修為。
但在這乾元道土,又是地處偏僻的城池當中,他們的修為足以成為一方地痞流氓了。
“道友既同為聖王存在,為何用此陰險手段盜取我法寶?”
此時,為首的那名大漢望著方多病,聲色當中雖有忌憚之芒,但卻還是堅定開口,似乎方多病他們病,真的就是與那白衣青年是一夥之人。
“胡說八道,我認都認識那人,又怎會與他是一夥?”
此時的方多病望著那位大漢,也是憤怒開口,聲音當中帶著不容置疑之色,似乎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般。
而那位大漢並沒有管那麼多?渾身氣勢爆發,聖王境巔峰的修為顯露而出。
“道友,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為何還不肯說實話,難道我等之間真的要爆發一場大戰,才可嗎?”
此時,那為首大漢望著方多病,神色一變,目中隱隱有戰意升騰。
“一戰就一戰,本公子還怕你不成?都說了,我與那人無關,你非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此時,方多病望著那位大漢,也是神色冰冷。
隨即,方多病身上,聖王境大圓滿的氣勢散發而出,讓那位中年大漢目光徹底變了。
但緊接著,就在方多病即將出手之時,在他的身旁又有一道氣息升騰而起。
那一道氣息比之聖王境還要強大,那是屬於大聖境的氣息。
“大聖境。”
此時,那位中年大漢,以及他身後的那幾名中年男子,望著渾身散發大聖境氣勢的笛飛聲。
他們臉上沒有任何的猶豫,瞬間,他們齊齊掉頭,向著遠方逃遁而去,沒有絲毫的留戀。
“這就,跑了”
而方多病看著,匆匆離去的那群中年男子,目光當中充滿了疑惑。
不是剛剛還戰意沸騰,要不死不休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就全慫了呢?
然而,李蓮花望著那向遠處逃遁而去的幾名中年男子,卻是目光閃爍,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幾位道友,剛才牽連幾位通友,下水,實乃無奈之舉,望幾位道友勿怪呀!”
就在此時,那位白衣青年站起身,來到了方多病三人面前,對著三人道謝之後,便站在一旁,似乎沒有離開的架勢。
“不是我說你誰呀,我們都不認識你,怎麼就和你有牽扯了呢?你偷東西偷就偷唄,咋還帶上我們了。”
此時,方多病望著那位白衣青年,目光冷淡,聲音更是充滿了埋怨之感。
“道友勿怪,剛才的確是無奈之舉,況且我本身就沒有偷盜,那窺天盤,乃是我祖輩相傳之物,怎會是那人所有。
況且,那窺天盤真是那人所有,以我古聖境的修為境,如何從一位聖王身上盜走東西。這明顯是汙衊呀”
此時,白衣青年面露苦澀之意,話語當中更是充滿了怨氣,似乎在這一場鬧劇當中,他才是最大的冤家。
“好啦,既然他們已經離去了,道友便自便吧,我等三人便不在此多做停留了。”
此時,方多病剛要開口,但李蓮花卻突然出聲,打斷了正要開口的方多病。他望著那青年男子,目光平靜,口中話語顯得格外平淡。
“別別別,幾位道友,雖然那幾個大漢現在是走了,可倘若他們去而復返,沒有了幾位道友的威懾,我拿什麼去抵抗他們呢?”
此時,那位白衣青年神色變得慌亂,似乎真的如他所說一般,那幾個大漢會去而復返。
“那你要如何?我們又不認識你是,你還牽連我們下水,難道還要我們保護你不成嗎?。。”
方多病望著那位白衣青年,聲音憤然,話語也帶上了一絲不耐煩,但這青年男子的話語,著實是讓方多病都大開眼界。
“難道不可以嗎?”
然而,青年男子的臉皮厚度,徹底顛覆了方多病的想象。
方多病聽的青年男子說出的話語,甚至是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掏了掏耳朵才確認裡面沒有東西塞著。
“我說你…”
然而,方多病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那位青年男子卻在此時目光一閃,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
“即使如此,我這裡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倒是還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幾位小友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