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血後,張來福將狍子丟在一旁。
“當家的,現在咋整啊?”鄭娟看著還在地上不停蹬腿的狍子問道。
“呃,這個啊,先不急,等它死透了再淋熱水,然後刮毛唄。
難不成你要將它剝皮了?這狍子的毛又不長。”張來福回答道。
“啊!不能剝皮嗎?這玩意挺保暖的吧,做成圍巾啥的不好嗎?”鄭娟呆呆的回答道。
“行吧,你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不用熱水燙它了,等它沒動靜,我就將它剝皮了。”張來福笑著說道。
“嗯嗯。”鄭娟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跑回了廚房。
緊接著她拿著一把小凳子跑了出來。
“當家的,你先坐著等吧。”鄭娟將小凳子拿到張來福的身旁說道。
“呵呵,這又啥累的,還坐啥坐啊。”張來福笑著說道。
“那你坐不坐嘛!”鄭娟眼睛直溜溜的看著他說道。
“坐,我坐行了吧。”張來福無奈的坐了下來。
隨後鄭娟便來到他的身後,伸出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幫著他按摩起肩膀來說道:“當家的,下次你去山裡打獵,能不能帶我一起呀!”
“不行,這個我不答應。”張來福搖頭拒絕道。
“為什麼呀!”鄭娟問道。
“山裡可不安全,我自己一個人還行,你要是跟著我又要注意獵物,還要注意你,這樣不好。
而且山裡的蛇蟲毒蟻的那麼多,要是一個不小心命都沒了,這沒有經驗的,你在家裡好好的照顧咱媽和弟弟就好了。”張來福還是搖頭不同意的說道。
“可是,可是人家擔心你呀。”鄭娟一臉擔憂的樣子說著。
隨後她靠了上來,將頭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可是有我一起不是很好嗎?
要是真有什麼蛇蟲毒蟻的咬到了,我還能幫你吸出來呢。”
“那也不行,我自己去的時候這些東西是不可能靠近我身的,它們傷害不了我。
你不一樣,你身體那麼虛弱,被咬到就完了。”張來福還是拒絕鄭娟的請求。
鄭娟聽到張來福的話,嘴巴立馬嘟了起來,有點不開心的說道:“怎麼可能呢?那些東西怎麼可能傷害不了你呢?
你不想讓我跟著去,你也別騙我呀!”
張來福見狀,他看了看四周,此刻院裡的人,上班的都已經走完了。
剩下的人,也有大多都在家裡,或者出門了。
他看著中院,此刻並沒有外人在,於是他起手上的那把刀說道:“你不信?那你可就看好了。”
鄭娟看著張來福,見他四下觀望,有點疑惑。
但是她看著張來福說完話,立馬將手上的刀,對著手臂劃了過去。
“啊!當家的,你別這樣啊。”鄭娟立馬伸手去打算搶他的刀。
只是突然她看著刀劃過手臂,阻止不了的她,立馬伸手去抓那被割的手臂。
“這,這怎麼回事呀!怎麼一點傷口都沒有?”鄭娟看著他的手臂,認真的打量著,卻一點傷口都沒有。
張來福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從小練功的,現在的我可是刀槍不入呢。”
他說道,手上的刀又砍到手臂上。
鄭娟看著刀,又看了看手臂,真的一點傷痕都沒有。
“當家的,你這不是在騙我吧。”鄭娟震驚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啦,不信你再看看。”張來福說完,又拿著刀對著手臂捅了過去。
刀尖頂在手臂上,卻絲毫進寸不得。
鄭娟徹底的震驚了,她看著刀尖頂著手臂,卻傷害不到張來福。
這刀她可是很清楚的,剛才的張來福可是用這把刀將傻狍子給殺了放血的。
“當家的,那人家就不跟著你去了。”鄭娟將刀拿了過來後說道。
“嗯嗯,不讓你去是對你好,我有這身本領在,山裡的危險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了。
你去可就不一樣了,我還得照顧你,這樣可不好打獵的。”張來福點了點頭解釋著說道。
“當家的我知道啦!人家這不是不知道嘛!”鄭娟吐了吐舌頭回答道。
“好了,這狍子也死透了,把刀給我,我現在把它給剝皮了。”張來福說著,伸出手。
鄭娟將刀遞給張來福,隨後她看著張來福將狍子掛在房簷下。
手上的刀快速的劃過,幾分鐘後,一張狍子皮,被張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