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修的生活有些混沌,一如他所居住的地方一般,只剩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字。但是對於這種亂,邊修卻在生活中能夠得心應手地處理,他自己拿捏得十分清楚,他知道自己該把握一種如何生活的尺度。
問題不在於邊修,而在於與他接觸的人看不清楚這種生活的尺度,很少有人瞭解邊修。不過說實話,又有多少人瞭解自己呢?
衛風看不清邊修,不知道尺度。好在邊修明確當下兩人的尺度,在混亂之中,他騰出了兩塊空曠的地方,留給了自己和衛風兩人。
“不知道衛長老,您今日怎麼有空前來碼頭玩玩?”
“看看哥秀會在碼頭的產業可不好嗎?”
“好,自然是很好的。”邊修自然是不會得出一個否定的答案,他肯定地回答了衛風。
邊修從凌亂的桌面中迅速掏出了兩個杯子,他在從一堆錢幣中間拿出一瓶已經開封但未封口的酒壺。
咕咕流水聲落入了不知道是否乾淨的酒杯中。邊修很享受倒酒的過程,他特意把酒壺拿的很高,酒杯又端的很低。這種倒酒更傾向於一種玩樂,一種對自我的放鬆。
酒杯遞過來時候,灑了兩滴落在地上。地面躺著各種汙漬,衛風看得清清楚楚,看起來,邊修是個不修邊幅的人。
對於這一切,衛風並不介意,衛風只是笑笑接過酒杯。與邊修碰杯過後,衛風同對方一樣,大口喝了酒,酒杯中只留下少許的酒水晃盪。
這酒,有些酸,衛風想來應該是放了太久又未封口的原因。衛風忽然間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來,這杯酒不會害了自己的肚子吧。
一想到這, 衛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來到這方世界前後,好聽的話衛風是一個善於控制情態的人,直白露骨的話,那便是衛風習慣於面癱,容易沒有表情。
此時此刻衛風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他的擔憂也盡被邊修收在眼中。
邊修見狀笑笑說:“衛長老不用擔心,這酒本身就是這個味道,不會出任何問題。想來你還不適應,你若是適應了,我相信你肯定會:()牧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