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望著眼前這兩張面孔,心中滿是恐懼,他們看似文質彬彬,可所作所為卻比那地獄中的惡鬼還要兇殘。
他心中懊悔不迭,暗暗自責:“我真是大意失荊州啊!本以為在這養心殿刷個公桶,便能安然度日,誰能料到竟會被這等惡魔盯上。”
原來,這屠龍幫的潛伏人員皆挑選了宮中最髒最不起眼的活兒,只為隱藏身份,不引人注目,卻不想還是未能逃過一劫。
此刻的小太監,心中只求速死,他實在不敢想象,若再這般被折磨下去,還會遭受怎樣非人的待遇。
“求你們殺了我吧!” 小太監絕望地哭喊著,那聲音在牢房中迴盪,卻未能觸動杜冥風和玄墨分毫。
杜冥風蹲下身子,抬起小太監的下巴,目光緊緊鎖住他的眼睛,冷冷說道:“想死?容易,只要你說出你在屠龍幫的職位、所執行的任務,還有你們幫主的身份,如實招來,我便給你留個全屍,讓你走得痛快些。”
小太監用力地搖著頭,眼中滿是決絕與不屈,“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已說過多次,我與屠龍幫毫無干係!你們這般屈打成招,不過是為了自己立功罷了!你們抓了這麼多無辜之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的雜碎!”
陰暗潮溼的牢房之中,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小太監猶如困獸一般,聲嘶力竭地對著玄墨和杜冥風不停地辱罵著,那些惡毒的言辭從他乾裂的嘴唇中噴湧而出,彷彿是他最後的反抗武器。
他的雙眼佈滿血絲,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決絕,一心想著用這激憤的叫罵來激怒眼前這兩個惡魔,以求能快點結束這生不如死的折磨,獲得解脫。
然而,玄墨和杜冥風卻只是神色冷漠地站在一旁,彷彿小太監的叫罵不過是耳邊的微風。
根本無法掀起他們心中的一絲波瀾,二人嘴角甚至還隱隱掛著一絲嘲諷的輕笑,那是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亦是對小太監的不屑一顧。
在這一輪又一輪的叫罵聲中,小太監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破碎,好似破舊的風箱,每一個音節都透著無力。
到最後,他的喉嚨像是被砂紙狠狠打磨過,再也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幾聲微弱的嗚咽,身體也因為過度的疲憊和疼痛而劇烈顫抖著,整個人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刑架之下。
杜冥風優雅地端起一杯冒著熱氣的茶,那茶杯是精緻的青花瓷,在這昏暗的牢房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邁著悠閒的步伐走到小太監跟前,微微彎下腰,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輕聲說道:“喊累了吧?瞧你這嗓子,都快冒煙了吧?想喝嗎?”
小太監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渴望,乾涸的嘴唇微微張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點了點頭。
“那就招供吧。” 杜冥風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小太監心中一凜,他緊緊抿著嘴唇,堅決不肯開口。
杜冥風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當著小太監那滿是絕望的面,緩緩將茶杯傾斜,清澈的茶水就這樣無情地灑落在骯髒的地面上,瞬間被塵土吞噬。
“看來他骨頭還挺硬的。” 杜冥風直起身。
轉頭對著玄墨說道,“你接著招呼吧,我在旁邊看熱鬧。”
玄墨高大的身影向前踏出一步,他的臉上帶著常年審訊犯人留下的冷峻與麻木。
他伸出粗壯的大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閃爍著寒光的鐵籤,那鐵籤的尖端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我再問你一次,屠龍幫的總部在哪?幫主是誰?還有你知道的其他成員都有哪些?”
玄墨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猶如從地獄傳來的審判之音。
小太監狠狠地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固執地扭過頭去,不願與玄墨對視,依舊不肯開口吐露半個字。
玄墨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也沒再多言,只是冷哼一聲,“都說十指連心,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骨氣到底有多硬吧。”
說罷,他大手一揮,身後的暗衛們立刻心領神會,迅速上前將小太監重新緊緊綁在了刑架上。
小太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著,但他那虛弱的身體哪裡敵得過訓練有素的暗衛。
玄墨拿著鐵籤,精準地對準小太監的指甲縫,狠狠地釘了進去。
瞬間,小太監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那叫聲彷彿要衝破這牢房的牆壁,響徹整個陰森的地牢。
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每一根神經都被這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