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天良還不過癮,立刻就去找這個大白兔所摽的老頭子,沒想到啊,這傢伙,居然跟這個權勢是同樣的級別。好嘛,一不做二不休,當然還是給滅了個滿門,就跟那朱家一樣,當然,這一次,那些財富給全部又收走了。
但願那個大白兔不再為這個老頭子傷神費心,唉,真是,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當一個金絲雀很爽嗎,估計想爽都爽不到吧。
這與天良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是閒得蛋疼而已,把那些意識攻擊無人機給收回來之後,天良回臥室就睡了。他可不管這個女人被嚇成什麼樣呢。只要不被嚇死就好。
當然,他又第一時間給那個蕭遠山說了,之前她想弄那個老頭的企業現在可以下手了。
嘿嘿,這也就間接地給這個蕭遠山做了一件好事,這可是天良所沒有想到的。
至於說那個權勢要報復什麼的,天良根本就沒在放在心上,讓他來吧,如果他不想變成灰,那就試試。
天良睡下之後,就沒有再怎麼動了,現在時間已經是深夜,外面冷風到處灌,除了這無處不在的冷風,好像也就沒了人什麼事了。
可是,天良卻有些睡不著,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人在往自己這邊看。便不動聲色,直接透視出去看了一圈,果然,就在那個001號的房頂,有一個人迎風而立,那樣子有些裝逼的嫌疑,但天良卻不這麼認為。
因為他感覺出,這人有一種熟悉的味道。難道是那個姓車的,不太可能啊,那個傢伙現在有點驚弓之鳥的味道了,還敢離自己這麼近嗎?
他先放出一大把意識攻擊無人機,又放出兩個陸地行者和淨壇使者,然後看著他們朝那人衝過去,就迅速地穿衣,一個瞬移,就到了這個傢伙的身後。
天良也就想看看,這到底是誰,為什麼站在人家房頂上,還一個勁地掃視自己,這傢伙怕不是有大病吧,想跟自己切蹉就直接過來,沒必要這麼藏頭露尾的。
好傢伙,這人的身體分明是肉身,可裡面的內臟卻是一套完整的機甲構造。也不知道這是那個姓車的搗鼓出來的,還是什麼人弄出來的,現在這傢伙好像在運氣,又好像在慢慢變粗,這倒從來都沒見過的機甲人。
天良一下子就想起來小時候見過的一種氣蛤蟆了,那東西就是氣性大,遇到人觸碰到它,它倒是直接僵直不逃跑,然後氣得圓鼓鼓,四腳伸得直溜溜,嘿,這樣的東西,結果常常是被小夥伴用腳後跟猛地一踩,啪地一聲肚腸飛濺而粉身碎骨。
現在,那些意識攻擊無人機和陸地行者,還有淨壇使者都到了,幾乎是把這個東西給團團圍住。還沒等這個東西的身子鼓起來呢,天良再也控制不住,抽出腰間的青銅短劍,上去一下就把這個東西的腦袋給削掉了。
好嘛,那陸地行者,立刻把這腦袋一腳踢飛,淨壇使者手一伸,一發黑火彈擊過去,這個腦袋便立刻煙消雲散,嘿,天良現在才看到,這陸地行者與淨壇使者,配合得可真好。
而他把這腦袋削下來之後,就退到了一邊,那些意識攻擊無人機,則是直接從上到下,開始往這東西身上全面招呼,那黑火不要命地往上面噴。
好嘛,這個東西,本來還要再次鼓起來呢,卻沒有了腦袋,就變成了一個無頭蒼蠅,還著越燃越旺的黑火,腳下用力,一下子就竄到了半空,好嘛,就如同放了一個黑色的煙花,整個兒變成了一撮黑灰,被風直接捲走。
就這,真的是來裝十三的?特麼的,這純粹就是來耽誤自己睡覺的嘛,還派出來這麼多的手下,天良都快鬱悶了,想著這傢伙的出場夠拉風,現在好了,灰飛煙滅了,還拽不?
把這些手下,意識攻擊無人機,陸地行者,淨壇使者,給放進空間,天良正要閃身離開,卻看到,那個大白兔的窗簾又動了,不對,那被窩裡鑽的難道不是大白兔?
現在,窗簾後面,還有一個大白兔呢,正拿著望遠鏡往000號院子這邊看呢。
天良都快麻了,這傢伙,現在竟然又來一個複製品嗎,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腦子壞了,還是怎麼的,天天就會做這些無用功,唉。
不用說,天良看到了,被窩裡的那個才是真的大白兔,因為她真的被嚇得不輕,可是現在窗簾後面站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時間來的,天良一直都沒注意呢,難道,這東西是跟樓上那個裝逼犯一起來的。
那裝逼犯就是想來個聲東擊西?真特麼的,差點著了這兩個東西的道了,天良有些鬱悶,他不動聲色,馬上又把那些意識攻擊無人機給甩了出來,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