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動靜,就像是有一股風突然間吹進去了一樣,使得那個窗簾的一角突然間往裡面捲了一下,就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引起了天良的注意。
這人家可用的是玻璃做的窗戶呀,現在那東北風可是順著他家的牆往南直直的颳著,想拐彎兒180度刮進去啊,窗戶裡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窗戶又不是西邊的窗戶,所以他感覺這窗簾動了,應該是裡面有人故意的,拉了一下一樣,所以天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窗戶上。
也就在這個窗簾動了一下的時候,天良突然間感覺少了一點,什麼他仔細的品味了一下,天哪,那個女人的哭聲沒有了,真的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樣,本來剛剛還充滿著自己整個耳鼓。
也就在天良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的時候,那個本來鎖的緊緊的,這家的堂屋門突然間開啟了一時間堂屋裡的黑咚咚的情況,再一次的把天良的目光全部給拉了過去。
天良都嚇死了,這個大門突然間開了,就好像是跟上次一樣在那個綠裙子女人出來的情況有驚人的相似。
天良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就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大門,不用說,現在雖然是大雪紛飛,但是那堂屋裡面還是黑洞洞的,總感覺那裡面有用不完的黑暗一樣,可這個黑暗又跟真正的天黑下來的黑暗還完全不同。
這堂屋裡的黑暗,就像是不停的從那堂屋深處往外湧出來的濃濃黑煙一樣,可是天良卻看不到那黑煙的影子,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反正天良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事。
在這大雪紛飛的時候,他看到這家院門突然間開啟,天良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之前遇到的那個紅裙子女人,那可是在夏天,而且是在烈日當頭的午後。
現在可不一樣,這大雪下的漫無邊際,好像還一直持續不頂這個房屋,突然間開啟天良就想著是不是那個綠裙子女人還沒有走,一直等在這裡等著自己出現。
就在這個房門開啟的時候,天良感覺有什麼東西突然間從那滾滾濃煙中跳了出來,然後就往外面跑,外面的大雪下的撲撲簌簌。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大雪當中還夾著紛亂的雪珠子,不停的往地上掉,甚至砸在天良的脖子裡和臉上,他還感覺到生疼,只不過這一會兒沒有風,那雪還在持續不斷的往下下。
這個時候其實天還不黑,按理說那個黑東西出來的話,天良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但是由於這雪下的非常的熱烈,導致他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出來了。
如果說是那個穿綠裙子的女人,可是這出來的東西那麼模糊,他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不是綠色的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天良站在這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洞開的大門,好傢伙那樣子就像是那裡面要出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他站在這裡傻乎乎的看著,總感覺那東西像是看到了自己,而且更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的往外一晃,就看不到什麼了。
天良只覺得自己是一個瞬間的恍惚眨眼的錯覺,只是那漫無邊際的鋪天蓋地的大雪,直接把天良的視線給模糊起來,那個黑洞洞的房屋裡面他感覺那裡面肯定有什麼東西。
只不過為什麼本來有大鎖鎖的好好的到現在為什麼突然間就能直接開啟,甚至他都沒看到那個崩壞的大鎖跑到哪裡去了。
天良站在那裡看了老半天,也沒有看到從那屋裡出來的人的影子,他還下意識的往身後用眼的餘光看了半天才確定沒有那矮牆再次出來的時候,他才心裡稍稍放鬆。
畢竟在這個地方四面八方都沒有人,只有這滿天大雪不停的往下下,這一會兒他甚至都感覺不到冷了,因為那個黑洞洞的大門裡面出來的什麼東西他都沒有看清楚,可是天良卻不知道跑。
就在天良還傻乎乎的往裡面看著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西邊的那個院子邊上好像有人在雪面上走了過來,可是他眼的餘光卻沒有看到,那到底是人還是突然間刮來的一陣風。
但是聲音聽起來真的像有人在雪地上走那嘎吱嘎吱的聲音,他太熟悉了,只要是有人在這雪地上走,就會發出那種聲音,不論大人和小孩,所以他馬上就往那邊快速的扭了一下頭,結果還是漫無邊際的雪花和雪珠子他根本看不過去。
一時間他感覺這天地一片蒼茫,什麼人哪,什麼洪水猛獸啊,他覺得這都是子虛勿有。
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那半空裡的雪花和雪珠子傾斜著向自己的頭頂撒下來。
那個樣子,就像是這些東西被人給控制了起來一樣,殊不知,他聽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