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的腦殼被敲一下,好傢伙,不得變成一堆碎渣,天良嚇得要死,馬上回轉頭就要往西邊大路上跑。
可是也不知道他身後什麼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他的頭和身子咣噹一聲,就撞在了這個人身上。
那聲音就像是天良一頭撞在了一個洗臉盆上一樣,枕著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可是他卻沒有低下頭去揉頭上,身上疼痛的地方卻是抬著頭往上看想,看看這tmd到底是誰偷偷的跑到自己的身後。
就在他抬頭看的時候,奇怪的一幕又發生了,之前遇到的那個臉上沒有五官的東西又出現了,這可讓天良嚇得魂飛魄散,他馬上不顧一切扭過頭,就往這老太太的院裡跑。
可是後面的聲音又發了出來,小傢伙看看我臉面長得好不好看。
也就在這時老太太手裡的柺棍上面的白色的東西突然間就衝了過來,躲過天良往前奔跑的身體,然後直接跑到了剛剛他站立的地方。
只聽的嗷呶一聲,一下子那白光消失了,那個讓自己看看漂不漂亮的東西也消失不見。
天良就有點懵逼了,因為現在看到那個白光沒有了,那個臉上沒有東西的人也沒有了,也就是說現在整個院子裡,除了那個站著站在那裡威風凜凜的老太太還在之外。
也就是剩下西南角天良是站在那裡了,整個院子裡大雪層這一會兒突然間就落了下去,那個動靜實在是太讓天良覺得震撼了。
天良懵逼的實在是不行了,他感覺那老太太跟平時的狀態完全是兩碼事,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是的,她現在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手裡坐著的那個柺棍,地上卻是一片被他擊碎的揚灰板。
院子裡又是那紛紛揚揚的一大片雪霧,這些雪霧現在都落在地上,又騰起了好一陣的白眼,天良就看著眼前這個驚心動魄的局面,他覺得今天自己跑到這個院子裡,絕對是一個失誤。
不僅沒有搞清楚那個洗臉盆上面為什麼落不上去雪花,而且在這大雪紛紛揚揚當中,卻又看到了這個老太太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一面,好傢伙,這都快把天良給嚇暈過去了。
而且還有他看到的那個之前在大玲姐家門前的那個傢伙竟然又出現了,現在一出現只露了一面,就直接消失不見,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來自哪裡。
之前老爹說是從亂葬崗裡出來的東西,現在竟然又在這裡出現,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受了什麼東西的影響。
他一看這裡實在是有很多可疑的詭異的地方,所以馬上就背轉身從這個院子的西南角迅速的往西大路上跑。
跑到西大路上之後,他根本沒有停留,直接順著西大路往北,然後跑到三叔家的門前的那條小路上面又往右一拐,直接朝著自己家的院門口跑了過去。
那大雪還在呼呼呼的下,東北風還在刮,那東北風夾著大片的雪花砸在自己的臉上,那叫一個生疼啊。
但此時天良卻完全顧不得上這雪花在臉上造成的疼痛,迅速的跑到自己家的大門口,老孃已經在灶屋裡開始做飯,那趴他想的風匣子的聲音讓天良覺得一下子好像迴歸了現實世界一樣。
剛剛在那個老太太家的院子裡所遭遇到的一切天良都覺得如夢方醒,現在他跑到自己家的院子裡,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當他正要往自己家壓井邊跑過去壓水喝的時候,老孃竟然站在自己家的草屋門口,朝著天良大喊了一聲。
老孃的意思是不讓天良在這麼冷的天去喝著井拔涼水,那樣會把肚子激壞的。而天良聽到的卻猶如晴天霹靂。
因為他的思緒還沒有從老太太家的院子裡轉回來呢,只不過他人卻已經從那裡快速的跑了回來,甚至在一路上他都沒有注意到,他經過的那幾家院子裡的不正常。
他回頭一看,老孃拿著燒火棍站在門口朝著自己發飆,他於是悻悻的就離開了壓井臺,然後朝自己家堂屋裡走去,老爹沒在堂屋,裡面一片黑咚咚,因為下大雪天早就黑了。
天良現在也是情不自禁的對著黑暗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所以他就跟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迅速的從堂屋裡竄出來,然後一口氣就跑到了自己家的院門口。
自己家的大黃狗還在醫院門口躺著,那大片的雪花正在紛紛地往他身上落,而這大黃狗好像若無其事,一般就把頭插在自己的褲襠裡,睡得不要太死。
天良覺得這傢伙非常生氣,然後一腳朝這傢伙踢過去,那大黃狗有點癔症的抬頭看看天良,然後哼唧了一聲,接著又開始睡過去。
這個點他回到家裡面實在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