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槐樹下面有一個壓井,壓井邊上種了好幾棵陳刺樹,這個根本家的院邊的陳醋一模一樣。
天良後來多年以後,他估計了一下,這參差數斷斷續續的出現,很可能這個老宅子應該就是自己祖輩的宅子,當時這個宅子應該大部分就圈了一圈的陳刺樹。
在他的記憶裡,自己家宅子東面南面再往西的那個壓井邊上可是有一大排的陳刺樹。後來經過歲月變遷,這陳刺樹有的死掉了。
但是到了天良慢慢記事的時候,這些沉刺樹還留了不少,以至於現在天良站在三叔家院門口,再回頭往那邊看,就感覺那個沒了枝葉的洋槐樹樹樁,就像一個人一樣站在那裡。
現在天良聽到了那個院門響了一聲之後,他就覺得不知道為啥自己一到這個三叔家的宅院附近就會出現這種離奇的事情。
這也不知道是三叔還是三嬸會預計到自己會跑到他家院門在這裡偷看或者偷聽,這不過是天良的一種預測,具體是什麼樣子他真的不知道。
本來他是想過來看看到底,現在院子裡的那個三叔是不是是那些紅衣人和紅花轎送回來的,但是現在他無從知曉,因為他根本沒有往那院子裡去看,就是因為有人在這個門上面敲了一下之後他被嚇住了。
他太害怕像之前的情形發生了,那些會變小的人和他們黑洞洞的眼睛裡發出來的黃的綠的光,雖然說那些人已經消失不見,但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發出那樣刺眼的光呢?
在他站在這三叔家的院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沒有感覺到院門裡面有人呼吸聲,這才慢慢的往後退,一直退到那個洋槐樹的邊上,然後直接繞到南邊躲了起來。
而就在天良躲過那院門裡的正對著這洋槐樹的空隙時,他頭一伸就看到了那遠門門縫裡好像有一道紅光閃過。
那光並不是之前那些會變小的人身眼睛裡發出來的綠的或者黃色的光,而是一種紅光,這紅光就像是那穿著紅衣人紅衣的人和紅花轎所發出的紅光是一模一樣的。
那種光在這漆黑的夜裡,在這大雪紛飛的時候,讓天良好像是更加的恐懼,因為那個光好像還帶著明亮,從這門縫裡一閃而過,讓天良覺得三叔家的院子裡更加的增加了幾分詭異的色彩。
他感覺這個事情極不正常,所以就立刻把整個身體就躲在了這個粗糙的洋槐樹後面,他幼小的意識裡總感覺躲起來比站出來要好很多。
不管那到底是不是三叔在院子裡裝神弄鬼,但躲起來不讓發現才是正途,就像之前一樣,被三叔逮到猛揍一頓放炮的情景,天良一下子就感覺這個三叔有點不不正常。
也就在天良躲進的洋槐樹後面的時候,三叔家的遠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天良,甚至就聽到了從三叔家院子裡發出來的細微的聲音,慢慢的變大起來。
他感覺到不太對勁,這三叔家在半夜裡怎麼會突然間把院門開啟呢?於是他實在是抑制不住自己好奇的內心,慢慢的慢慢的把頭從這洋槐樹的東邊伸出來一點點。
也就是把自己的右眼給露了出來,結果他往這院子裡一看,就大吃一驚,差一點就驚叫出來還好還好,他有一定的自制能力。
天良這一下可看到了,在他一眨都沒有眨過的眼睛裡,他可看得清清楚楚三叔家的院門開啟了,現在院子裡確實是沒有什麼異常,只不過三叔家的堂屋裡面卻燈火輝煌。
而且那個燈火卻不是他們家開啟的電燈,而是三叔家的堂屋裡面好像擺出了一副極其莊嚴和濃烈的氣氛的酒席一樣的東西,但是這個看起來卻非常的讓人不舒服,因為這個裝飾真的像極了天良見過的那些死人家的靈堂。
甚至天良還看到了兩對一對大紅蠟燭,燃得非常的熱烈,大紅蠟燭後面是一個紅色的閃著油光的大紅棺材。
棺材蓋的牢牢的,在棺材最前面,倒是有一個相框,相框裡的人,天良甚至還能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那個三叔。
只不過本來那相框裡的人端端莊莊的,一動不動,也就在天天看的時候,他就感覺相框裡的那個人嘴角突然動了一下,臉好像對著天良的方向,笑了一下一樣,這可把天良給嚇壞了,本來這屋子裡面閃閃的蠟燭閃著不停的紅光。
這都已經讓天良有些毛骨悚然了,他特別感覺到了這整個堂屋裡面的氣氛,像極了剛剛那群穿著紅衣的人胡亂跳舞以及那個紅色的大紅轎子以及那個紅絲帶的情景,他們所發出來的光是一模一樣的。
不知道為什麼天良感覺到這個情況極不正常,本來在那個他呼叫的出現之前,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