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院牆的西南邊,但是離南邊的院牆還是有個兩三米距離的,所以他現在站起身轉回頭往外跑的時候,也就是要往南跑出幾個兩三米,才能到三叔家的南邊院牆拐角處。
天良就這樣往前跑了,而且跑得很快,甚至他又覺得後面的東北風都跟不上,也就在他剛剛跑到這個牆角往東邊拐的時候,突然間就看到三叔家的院門一下就開啟了。
緊接著從他院裡面射出來好幾道黃的綠的光,不知道這些黃的綠的光是什麼東西,反正一下子就把這漆黑的夜空,還有著灰濛濛的大雪紛飛的世界給照得讓人受不了。
反正天良看到這個光就覺得那些光實在是過於刺眼,所以他一下子就被嚇得整個身體靠在了三叔家南邊的院牆上面,緊緊的貼著南院牆,不知所措。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天良對這個三叔家的院子以及三叔,還有那個三嬸,還有剛剛鑽進去的三個從大變小的東西特別的恐懼,他可是不知道到底這是為了什麼。
反正現在那裡剛好他躲過了從正大門射出來的那些光,他就先站在那裡,渾身有些顫抖,畢竟剛剛從那包穀杆出來之後,確實凍的有點狠了,他就站在那牆邊上斂聲屏息。
從三叔家的院子裡出來了4個人,站在門口好像在嘀咕著什麼,東北風順著三叔的院子衝出來,隨著那黃的綠的光,好像天良還能看到那大片的雪花在這光霧裡面不停的飛舞。
那幾個人小聲嘟囔的什麼,聲音天良根本聽不清楚,但是那聲音卻非常真切,因為這院門口,離開良現在的位置最多也有兩米,他聽的可清楚了。
而且在這些聲音傳到天良的耳鼓的時候,他就聞到了那個讓他終身難忘的味道那種味道,就是想夏天裡有小動物死了之後被漚爛的味道,那個味道實在是沖鼻子。
這味道隨著東北風往外衝了出來,差一點就把天良真的給衝吐了,現在他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和鼻子,就憋著氣,聽著哪幾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好像是達成了某種意見一樣,只聽到一個人踩著雪往院子裡走,還沒等那人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天良就聽到院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接著那黃的綠的光突然間就消失不見,因為他從外面的雪窩的養成當中就能看得到這黃的綠的光消失之後,就從三叔家的院子裡走出來三個身影。
那三個身影非常的高大,不用說就是那剛剛自己看到的變成小東西的那三個人,只不過現在那三個人的身上好像都背滿了不少東西,有裝袋子裡的也有直接扛在肩膀上的。
反正天天看到他們非常吃力,也就在這三個人出了三叔家的院子之後往左一拐就要往西走,這個時候天良剛好憋不住了,直接把手給鬆了自己的鼻子和嘴,隨著那強烈的氣味衝進來,天良終於忍不住猛的往外吐了一大口。
那一大口東西竄出來,沒想到竟然直接射在了就要經過自己身邊不到一米的那三個人身上,好傢伙,這味道實在是過於濃烈。
雖然東北風很大,但是這個地方還有點擋風,那落下來的雪還是直上直下的,也就是說現在這三個人身上都被濺到了天良吐出來的穢物,可是就在這三個人突然間往天良的身上看的時候,天良看到了一個奇異的現象。
那三個人本來天良還覺得是不認識的,但是現在他們的面孔竟然全部是三嬸的面孔,那個天良看的真切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就是三嬸的臉,而且三個人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三嬸的臉,他可是搞不懂了,為什麼這幾個人看著根本就不是正兒八經的人呀,怎麼會有三嬸一樣的面孔呢?
而且現在哪三個人本來的眼睛是黑洞洞的,就像6個窟窿一樣在盯著天良看,也就在他們也就在天良看到這三個人是三嬸的面孔的時候,他們的黑洞洞的眼孔當中竟然放出了兩道不同的光。
那光竟然是一道綠的一道黃的,從這三個人的臉上慢慢的濃烈起來,好像是六根劇烈的射線一樣射在了天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