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個炸彈被這人生生地拔掉,然後這人舉著這炸彈跳得沒影了,這女人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人弄得亂了主題,這才把褲子提起來,去尋找天良。
天良其實根本就沒有動,只是跳到了古意齋的院牆上伏下來了而已。
這時,他就聽到後面的大河裡,轟地一聲巨響,他看過去,一道沖天的水柱高高炸起,就連天良伏在的那個牆頭都晃了幾晃,還好沒有倒塌。
現在天良關注的不是這個炸彈炸得多好看,威力有多大,而關心的卻是那個拿走炸彈的人,是否被炸死。
看那傢伙的身手,還真是一個高手。
現在天良跳下來,先是撿了那個硬弩,然後走到那個深坑邊,用手衝指著這女人。
“說吧,你想怎麼樣?”
“哼,我能想怎麼樣,落到你手裡,無非就是一死,別得意的太早,我們的組織,遲早會為我報仇的……”。
天良卻沒有理會她,一個俯衝,上去點了這女人的穴道,然後提起來,朝著自己的車子飛奔而去。
畢竟這裡不是審問她的地方,再加上那個傢伙要是沒被炸彈炸死,返回來,肯定要跟自己拼命,何必呢,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把這個有些昏迷的軟麵條,放進後排,開上車子,就快速離開。
一直把車子開到自己的倉庫裡,並交待老五那些在外面守衛的人,加強戒備。
他這才把那女人給拽出來。
看樣子,這女人最多三十出頭,模樣長得還挺周正,細皮嫩肉的,想不到身手還不錯。
他把她腋下那個箭筒給一把扯過來,連同那個硬弩,都放進了自己空間裡。
然後才拿出一瓶水,給這女人灌了幾口,才給她解開穴道。
女人悠悠醒來,讓天良想不到的是,這女人一醒來,就去提她的褲子。
畢竟剛才這女人是直接把褲子撕開的,現在就算是提上去了,可還是有些露肉。
但天良可沒有多看一眼這個女人的某處。
“你,你個登徒子,給我灌了什麼東西,你,你要是想染指於我,我死給你看。”
“真是蠢到家了,你怎麼不品嚐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你跟我說說,你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這組織在哪裡,有多少人……”。
“想知道,沒門,除非我死了,殺父仇人,我早晚要手刃了你……”。
看來,讓這女人醒過來是一個錯誤,看看看,這個熊樣,真跟弄死了她的爹媽一樣。
“對了,你用的這個梅花三弄硬弓弩不錯,哪裡有賣的,能不能幫我搞一批過來,我付錢給你……”。
“死一邊去,就你這個混蛋,還想讓我給你弄這硬弩,做夢去吧……”。
天良沒理她任她一味發作,還是不緊不慢地說。
“我可跟你說,你千萬別誤會,你那弟弟,還有你那爹媽,我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啊,反正是壞透頂了,早晚要被人弄死的,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你也不用這麼跟我仇視。”
“哼,你等著吧,早晚我要弄死你……”。
“哈哈,好吧,我等著,等著還不行吧,但你得跟我說說你自己啊,為什麼整個朱家都沒人了,你還能活下來?還有你的組織是什麼性質的,真有人為你報仇嗎?”
“你,你,我咬舌自盡好了……”。
那女人都快被天良氣死了,白眼一翻,好像真的要咬自己的舌頭。
天良才不管她呢,死與活,跟他有什麼關係,無非就是看中了那個能一次三發射出的硬弩而已,只是這東西有跟沒有,對自己而言,真的關係不大。
“哼,真是冷血動物,我都這樣了,你還不過來救我,哼……”。
“我就知道,你都沒有把仇報了,你死得了嗎,再說,咬舌自盡,那是電視上的說法,真的情況是,咬光了舌頭,也死不了……”。
“你,你……”,那女人簡直快氣爆了,對,胸前那兩個大疙瘩更大了,還不停起伏。
“我,我怎麼了,我不還是我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我不想殺你而已,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成一個破篩子了,還用得著你現在這麼瘋狂。”
“還有,就是,我可告訴你,我根本不是什麼武者,更不是什麼殺人狂魔,我弄死的人是多,但這些人都死有餘辜,你也不想想,你那弟弟,對吧,是個什麼東西。”
“就著,我沒把你們姓朱的全部弄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