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人見狀,瞬間僵在當場。
看向秦小驢的眼神,像看個陌生人似的。
這同學,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秦小驢,我操尼瑪,你敢扇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色鬼同學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死死盯著秦小驢,眼神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嗖!
他翻身而起,飛起一腳,踹向秦小驢胸口。
轟!
秦小驢不屑一笑,隨意一腳踹出,色鬼同學的身子頓時飛出去兩三米,重重摔倒在地。
他至多施展了半成的力,要是全力踹出,色鬼同學整個身體都會爆開成渣。
即便如此,色鬼同學已經承受不住,捂著快要被踢斷的腿,哀嚎不已。
幾個同學見狀,瞠目結舌。
秦小驢是真變了,不再是高中時那個膽小怕事的文弱少年。
他們回過神來後,趕緊上前勸架,兩個拽住秦小驢,兩個把色鬼同學攙扶起來,揹著走了。
“秦小驢,有種你別跑,今天弄不死你,我就不姓郝。”色鬼郝同學回頭惡狠狠瞪了秦小驢一眼,咬牙切齒。
秦小驢原本要走,聞言冷笑道:“我等著,給你機會。”
“秦小驢,你踹他幹嘛,他父親現在可是副縣長。”穆同學跑過來相勸,一臉不解。
“又不是小孩子,說兩句,又不會少一塊肉,唉。”
在他記憶中,秦小驢是比較溫和的性格,從不惹事。
想不到今天才來,就打了副縣長的兒子,真是個闖禍精。
另外一個同學打探道:“秦小驢,你現在做什麼?”
秦小驢敢於那麼囂張,一言不合就動手,肯定有所依仗。
眾人聞言,也是一臉好奇看著秦小驢。
“沒做什麼,就是種了幾畝菜,隨便打點雜。”秦小驢戲謔一笑,不鹹不淡開口。
原來已經落魄到回家當農民了!
就這條件,還敢那麼放肆?
真是破罐子破摔,無可救藥!
幾人聞言,面露失望和譏諷之色,立即轉身走了,不再跟秦小驢多說一句話。
最後還留在秦小驢身邊的,就一個穆同學。
穆同學也是哭笑不得,低聲勸道:“秦小驢,你還是趕緊走吧,省得再生事端。”
“郝奢跟鄧雲輝關係挺好的,你再待下去也沒意思,反而是自討沒趣。”
秦小驢不置可否,掃了一眼徐有容嫂子家門口,見幾乎所有的高中老師都來了,準備去打個招呼再走。
走近一看,發現一大群人圍在鄧雲輝身邊,氣氛異常熱烈。
啪啪啪啪啪!
鄧雲輝站起身來,重重拍了拍手,沙啞著嗓子道:“想聽前晚在我家燒烤店發生大事的同學們,趕緊過來一起聽。”
“這一次講了之後,我就不再一個個地講了,我的嗓子都快講啞了......”
說完之後,在小板凳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譁!
眾人聞言,立即簇擁到了鄧雲輝身邊,或站或坐,一臉興奮,翹首以待。
他們已經聽說了,前晚在鄧雲輝家的燒烤店,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據說死了好幾個人。
具體情況如何,媒體也沒報道。
幸好,有鄧雲輝這個目睹者。
部分人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也是好奇,想了解一下這事。
秦小驢不動聲色,擠進了人群中,想看看鄧雲輝都知道些什麼。
“咳咳!”
鄧雲輝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乾咳了兩聲,又端起水杯喝了口茶水才緩緩講道:“前晚,大約十點鐘的時候,我們家燒烤店接待了六個包場的客人。”
“好傢伙,其中四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
“你們猜猜,到底是誰?”
鄧雲輝講到這裡的時候,特意停頓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語文老師。
語文老師上課的時候,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你們猜猜,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呢?”語文老師討好一笑,環視了眾人一眼。
“鄧雲輝,快說,快說,我們哪裡知道。”一個女生撒嬌催促。
鄧雲輝環視了眾人一眼,高聲詢問,“蔣三,你們聽說過吧?”
“江州首富蔣家的十三太保之一嘛,真名叫蔣參,好像是蔣淵的私生子,實力很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