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小驢一口答應,轉過身去才忍不住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一邊把手伸下去輕輕按摩起來,一邊解釋道:“你這是第一次施展‘九脈神劍’的殺招,不習慣,所以覺得難受。”
“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按摩完畢,拉過被子來蓋在嶽柔身上,讓嶽柔躺下休息調養。
他則轉身走出帳篷。
轉身的瞬間,手卻被嶽柔牢牢攥住。
秦小驢轉身回頭,伸手揉揉嶽柔的腦袋,寵溺一笑,“幹嘛?”
“小驢哥,謝謝你。”嶽柔眼圈微微泛紅,發自肺腑感謝。
她只是二十二歲,而冷榮卻已經三十二歲。
以前做夢都不敢想自己能擊敗冷榮。
因為身份和地位的緣故,之前多次碰到冷榮,被對方調戲羞辱過多次,卻都不敢正面迎戰。
今天,不僅戰了,還取得了勝利。
對於她來說,今天實在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那是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快感。
認識秦小驢的這段時間,讓她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心中對這個老騷驢,還是挺感謝。
秦小驢微笑道:“咱們是什麼關係,還那麼客氣幹嘛?”
嶽柔渾身暖意湧動,手上突然用力,往下猛烈一拉,把秦小驢拉得彎下了腰。
她伸出雙手摟緊了秦小驢的脖子,抬起頭來,柔嫩的香唇吻住了秦小驢的嘴。
送到嘴邊的肉,豈能不吃。
秦小驢毫不客氣,俯身含住嶽柔的香唇,一陣狂吻......
帳篷內,春意如潮。
帳篷外,東岸歡呼西岸悲。
“冰帥,榮少這傷很重,而且還是要害,我們都沒辦法治癒......”
幾個知名老醫生檢查了冷榮小弟弟受傷的情況後,忐忑不安中,硬著頭皮相告。
鄒堅和蔣敏等人都是膽戰心驚,惶恐至極,擔心被冷嘯天遷怒。
哪怕不被遷怒,賠償和補償也少不了要花出去一大筆。
想到這裡,鄒家眾人都忍不住感慨,大佬太多也不是好事。
一個都得罪不起,一個都招惹不起。
誰受了傷都得鄒家買單。
誰都得小心翼翼討好。
冷嘯天臉色不變,衝幾個老醫生擺了擺手,強笑道:“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
“何況,他只是不能當男人而已,沒什麼大問題。”
“大家辛苦了。”
轉身的瞬間,蒼老的眼神中卻閃過凌厲殺意,吩咐心腹,“調查一下那武二是什麼身份,今天之內,我要取她狗命,為我兒復仇。”
見氣氛有些壓抑,鄒堅看向馬飛,恭敬請教道:
“馬老師,剛才榮少明明佔著優勢和上風,為什麼卻突然被那該死的小賤貨武二反擊受傷?”
“剛才武二的這一招,還是有些高明的。”馬飛思索著說道:“這是讓體內罡氣,同時從多個穴位爆射而出。”
“這是一心多用的妙招,一般人還真是沒法掌握。”
馬飛講到這裡的時候,回頭看向葉雷,“是吧,雷哥?”
“不錯,剛才這一招很有技術含量,應該是有高人指點。”葉雷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彷彿蛋碎的冷榮跟他沒什麼關係似的。
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朱武收斂了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認真分析道:“一般的宗師,只能透過手上的穴位射出罡氣。”
“有造詣的高階宗師,全身都能射出罡氣。”
“不過,要想讓射出的罡氣那麼凝練集中於一條線,這難度還是有一點大的。”
“那種感覺,就像男人撒尿明明嚴重分叉,卻要讓它集中成一條細線,難度不小。”
“哈哈哈哈。”眾人聞言,忍不住放聲大笑。
壓抑的氣氛,也終於得到了緩解。
切磋談論中,眾人都忍不住看向遠處易容成王老頭的嶽宗。
心中感慨,不愧是“那個地方”出來的高人。
才來幾天,就培養出了武二那麼優秀的人才。
他們猜測,武二那麼厲害,應該是得到了王老頭的指點。
猜得很準確,只是沒想到王老頭就是秦小驢。
馬飛和嚴四海悄悄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