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和容容湊近仔細一看,眼圈瞬間紅了。
“這就是殺害我父母的那個強盜,哪怕變成灰我也認識。”紅紅粉拳攥緊,咬牙切齒。
容容也是泣不成聲,“我媽媽也是被這惡徒殺死的,嗚嗚嗚。”
秦小驢起身上前,把兩個女孩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們的肩膀,等她們哭夠,才安慰道:
“你們放心,我已經把他抓了,他絕對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二人面露尷尬和羞澀之色,同時滑出秦小驢懷抱。
紅紅一臉驚詫,“秦老師,意思是他還活著,他還沒死?”
頓了頓,又解釋道:“鄒宗師告訴我,他已經幫我把這個強盜打死了。”
“是,我也是,鄒宗師也對我說,他把這強盜活活打死了。”容容附和,詫異不已。
秦小驢無奈一笑,“這人還活著,而且還活得非常滋潤。半個小時前,才被我活捉。”
“他的身份,是鄒堅的堂侄。”
“啊,為什麼會這樣?”紅紅一臉慘然,如遭五雷轟頂。
容容也是震驚不已,泣不成聲,“秦老師,您的意思是說,鄒堅也是兇手,他騙我們?”
“不錯,你們被他套路了。他的目的,是騙取你們的感恩和好感。”秦小驢重重點了點頭,再次上前,把兩個可憐的女孩攬入懷中。
“嗚嗚嗚嗚。”兩個女孩同時放聲大哭,傷心欲絕。
為信仰坍塌,為恩人變成兇手而難過。
也為那麼多年把兇手當成“爺爺”,當成“親人”而感到羞恥。
為那麼多年被人欺騙被人矇在鼓裡而難過。
二人足足痛哭了十多分鐘,才勉強平靜下來,眼圈紅紅的,悲傷不已。
紅紅挽住容容的手,咬牙切齒,“容容,走,咱們去請王哥,替我們報仇殺鄒堅!”
“好。”容容粉拳攥緊。
“咳!”
秦小驢乾咳一聲,解釋道:“你們的王哥,出門了,現在不在玉湖皇庭山莊。不過你們放心,老闆陳鐵柱會替你們報仇的。”
“你們哪都別去,尤其是這幾天,還很兇險,不準單獨外出,不準有任何行動。”
“知道了嗎?”
“嗯,秦老師,我們聽您的。”二人聞言,面露悵然之色,卻也只得點頭答應。
鄒家對於她們這樣毫無身份和背景的弱女子來說,是不敢招惹的龐然大物。
安撫了二人,秦小驢回到了玉湖皇庭。
高佳和朱冰鈺等所有人都在,濟濟一堂。
對於明天的拳賽,眾人都是既興奮,又期待,同時也有些擔心。
秦小驢真能同時對付馬飛和嚴四海嗎?
他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齡,能打敗一個大宗師,就已經足夠震撼整個大夏的武道界了。
要是能接連戰敗兩個大宗師,那還真是恐怖絕倫。
“大家放心吧,我一定能贏。”秦小驢安慰。
今晚,就放鬆休息,不打算修煉了。
飯後,秦小驢回到自己的臥室,準備早點睡覺。
睡個整夜覺,把精神養好一些。
他才進入臥室,莫輕舞便跟了進來,面露忸怩之色,“哥哥,我有件小事跟你商量。”
“上次你在武道協會看上的那兩個雙胞胎,她們剛才跟我聯絡,希望加入逍遙女團。”
“我覺得可以給她們一個機會,你覺得如何?”
“不行。”秦小驢臉色一沉,嚴詞拒絕,“我們逍遙女團又不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何況,她們上次敢拒絕我的小舞,我絕對不再要。”
“哥哥,你別生氣嘛。人才難得,人家也需要考慮的時間。”
莫輕舞挽住秦小驢的手腕撒嬌懇求,“還是給她們一個機會嘛,我的氣早消了。”
秦小驢挽住莫輕舞的香肩在床邊坐下,調侃道:“什麼考慮的時間?”
“她們兩個今天在王家村想要毒殺嚴四海失敗,若不是我剛巧在現場阻止了,她們已經被打死了。”
“她們現在是走投無路,尋找靠山呢。”
“啊,原來是這樣的!”莫輕舞恍然大悟,摸出手機,“那我就拒絕她們了,省得她們帶來麻煩。”
“小舞,意思是你已經答應了。”秦小驢握住莫輕舞的玉手。
莫輕舞點了點頭,嘻嘻一笑,“哥哥,你那麼喜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