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
“餘會長怎麼當眾踹他舅子?”
“他他他對秦小驢怎麼會那麼尊敬?”
“秦小驢不是跑龍套的嗎?什麼時候又成為醫生了?”
“......”
全場眾人被震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石化在當場。
郭潔和宋春蘭二人,更是渾身哆嗦,滿臉不可思議。
秦小驢,昨晚仗著普為公狐假虎威,今晚又是仗著誰的權威呢?
她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在她們生無可戀的絕望眼神中,秦小驢帶著殺意的目光已經看了過來。
他伸手一指郭潔、宋春蘭、溫少、房少和屈少等人,吩咐餘政:
“他們昨晚還沒跪夠,讓他們跪到酒店的門口去。”
“是。”餘政答應一聲,轉身吩咐幾個小弟執行。
幾個小弟立即上前,把郭潔等人拎起來,像抓幾個小雞仔般拖出宴會大廳,拖到了酒店的門口,摁跪在地上。
房少父親哀求阻止都沒用。
看到這一幕,整個宴會大廳內的眾人,再次被震驚得呆若木雞。
房少父親,可是寧縣的“縣首”,背後還有大靠山。
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被拖走被強迫跪到酒店門口,卻無可奈何。
這世道到底怎麼了?
瘋狂到如此程度了嗎?
他們直勾勾看著秦小驢,像見了鬼似的。
他們清晰看見,剛才是秦小驢下達的命令。
堂堂川省武道協會的會長餘政,竟然都得像個小弟似的,乖乖聽他號令。
臥槽,清泉村來的窮小子,簡直是小母牛搶銀行,——牛逼大發了呀!
他們震驚、困惑,想破腦袋都想不清楚,秦小驢到底有何依仗,值得餘政如此。
只有少數人隱隱猜到,秦小驢或許是夏京某個頂級大佬的私生子。
畢竟,宋小蘭只是他養母,並不是他親生母親......
餘政冷著臉,不理會房少父親的哀求,也不理會眾人震驚的眼神,完成了秦小驢的安排後,讓兩個小弟盯著跪下的宋春蘭等人。
自己則折身回到宴會大廳,來到秦小驢的身側,湊近低聲懇求道:
“秦醫生,陳大宗師誅殺北狂燕八荒處,寧縣縣府準備湊兩億資金,修煉一座紀念館,我想承包修建,不知是否可以?”
紀念什麼?我同意了嗎?我還沒死,我有那麼高調嗎?
秦小驢一陣冷笑,怒斥出聲,“滾!”
“啊,好。”餘政灰頭土臉,狼狽而退。
這個主意就是他出的,原本是想狠狠拍個馬屁的,想不到馬屁沒拍到,卻拍到了馬腳上,差一點就被踢死。
灰溜溜退出去幾步,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又立即來到秦小驢身側,湊近低聲道:
“秦醫生,剛才我無意間發現,夏京葉家的密探,已經來到了寧縣。”
猶豫再三,還是如實道:“葉雷讓我今晚,必須對您下手,這接下來的戲,怎麼演?”
“這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秦小驢聲音冰冷。
微微思索,湊到餘政的耳邊低聲囑咐了一句。
餘政聽完,暗暗豎起了大拇指,心中驚歎,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不僅武功蓋世醫術驚人,想不到還那麼陰險。
真要為葉家默哀三分鐘。
酒店外面,郭潔和宋春蘭二人跪在地上,沮喪狼狽到了極點,心如死灰。
今晚的鬥爭,是必操勝券的,想不到卻是這樣的下場。
溫少的背後是溫雪,屈少的背後是半步宗師的武道強者屈哥,房少的父親是“縣首”,都是有大靠山的人。
郭潔忽悠來的這三個惡少,竟然都沒有踩翻秦小驢,反而跟著倒黴。
事後,肯定會報復她們。
想到這裡,二人又變得惶恐,提心吊膽。
噠噠噠噠噠!
就在她們感到萬念俱灰的時候,幾架武裝直升機從遙遠的天際飛來。為首的直升機,形狀猶如炮彈。
認出了那是嶽君臨的專機,旁邊四處找關係的房少父親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才給嶽君臨打了個電話,傾訴了自己遭遇的不公,想不到嶽君臨那麼快就趕來了。
嶽帥真是好個首長呀!
房少父親感激涕零,淚如雨下。
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