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等她,也覺得她應該不來了,畢竟這樣的邀請實在太過唐突。夕陽慢慢的下沉,天空又開始慢慢恢復成湛藍色。我長嘆一口氣,從口袋摸索著準備找一根菸抽。就在我左右尋找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將一個煙伸到我面前。我順手接著煙抬頭看去,周月白正笑靨如花的盯著我看。我將接過的煙放到桌子上,從口袋掏出煙盒說:“我帶煙了。”
她自顧自的坐下後,問我怎麼突然想起找她了。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指向對面的樓宇,開著玩笑說:“剛才這裡有一一幅美麗的水彩畫,我就想找一個人來與我共同欣賞她,只是剛好,那個人是你。”
她捂著嘴一笑,取笑我假文青。我給她倒了一杯酒,說我還以為她不來了呢。她抿了一口酒,嘆著氣說洗完衣服也沒什麼事幹,就過來瞧瞧,嘲笑一下我失落的樣子。
說實話,她的演技並不好,這拙劣的玩笑在我面前生硬的可憐。不過這不重要,她願意這樣笨拙的安慰我已經讓我很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