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愛死愛慕。”
李洛死死抓著安全壓桿,隨便嘟囔了句。眼睛卻看著近在眼前的最高點。
“什麼?”陳思言在過山車的最高點問。
“我說,我不怕啊啊啊啊啊啊!”李洛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陳思言卻在這個時候抓住了他的手,兩個人手拉著手開始向下墜。
*
呼嘯的狂風在他耳邊直吹,李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都是汗,但他已經顧不得陳思言會不會嫌棄了,只能死死抓住陳思言的手。
風聲,機械轉動的聲音,還有自己的心跳聲。
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站在橋上想要往下跳的那一次。
好像什麼都沒變,甚至連抓住他的手的,依舊是陳思言。
只是那次是陳思言將他拽了回去,而這一次確是和陳思言兩個人一起向下墜。
李洛的手抓得更緊了。
他突然覺得,如果說人活著就是一場巨大的愛死愛慕,那陳思言就是他的安全詞。
就算向下是萬丈深淵,只要能和陳思言一起走,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