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古壺一行人和車馬又來到昨日那塊地裡,這一次,古壺決定親自擔任射手,魯掌櫃主動提出由他來擔任駕車的馭手。
昨夜和魯掌櫃一起研究一起動手必進,兩人已有默契,相信能配合好。
“就像你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花這這麼多心血看著它長大,我要看它跑起來。”魯掌櫃撫摸著車身,感慨地說。
“哈哈哈,你這大男人也會懷孕生孩子了。”古壺大笑,“好,就由我們倆來,看看你這兒子功夫如何。”
兩人坐了上去,各就各位。
古壺坐在射手位置,透過橫向的觀察視窗看出去,視野還算寬闊清楚,透過昨夜大半夜的改進工作,他對這輛牛坦克充滿信心。
“魯掌櫃,出發囉!”古壺喊了一聲。
隨著一聲吆喝,牛坦克緩緩啟動,古壺扳動一個機關,右上方並排的十個箭匣中的第一個,自動滑下落到發射位置。
轉動搖柄,前方斜伸出的身箭筒靈活地上下左右調整角度,機動靈活,操作方便,很好!
再扳動另一個機關,由旋轉的車軸帶動的動力機關自動把強弓拉開。
扣動板機,長長的弩箭“嗖”一聲從箭筒裡飛了出去,古壺調節自己的視覺時間看過去,清清楚楚地看見這長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下去插入前方的泥土裡。
痛快!
他又連續操作,“嗖——嗖——嗖……”第一個箭匣裡的十支長弩箭一支接一支先後射出。
“成功了?古大人,成功了嗎?”魯掌櫃激動地大聲問。
“哈哈——成功了!成功了!”古壺大聲說,“魯掌櫃,我們倆調換一下,你也親手來試試你這兒子的功夫。”
“好嘞!我這爭氣的兒子,有出息!”魯掌櫃興奮地說。
兩人交換位置,古壺駕車前行,魯掌櫃也順利地一支接一支射完了一個箭匣,把高興地在車同就像孩子般手舞足蹈起來,引得古壺哈哈大笑。
兩從再交換位置,古壺變換著“炮筒”的方位和角度,一口氣把剩下的八個箭匣全部射完,大叫數聲“痛快”,然後才讓魯掌櫃停車。
“走,我們去量量射程和殺傷力如何。”古壺對魯掌櫃說。
魯掌櫃叫過幾名手下工匠,一測量,射程均一百二十丈以上。
古壺再親自扯出幾支弩箭觀察,三寸長的尖銳箭頭全進入了土裡,這殺傷力,別說天長的無盔甲騎兵,就算是有盔甲的,捱了一箭,也難逃一死。
何況,在戰場上如果向迎面衝來的敵方騎兵射去,箭和馬的速度迭加,這箭的威力還會加倍,估計人會被射穿,馬也會立即斃命。
“大人。”文先生平端著一支從土裡拔出的箭,感嘆地說:“這東西,除了天兵天將,人間這凡夫肉體之軀,恐怕沒有哪支軍隊能抵擋得了這種攻擊。”
“哈哈哈——”古壺大笑,“高強那小子不是喜歡喝嗎,就這,就夠他喝一壺了。魯掌櫃,試驗成功,回去就照著這件樣品,批次製作。”
“謹遵刺史大人、傑定將軍之命!”魯掌櫃鄭重地說,“只是,這器物還沒個名字,大人該給它取個正式名字。”
“牛坦克!”古壺脫口而出,“就叫這名,牛坦克!牛坦克!”古壺對著遠方大聲喊道,彷彿在呼喚一個熟悉的人。
“這——”魯掌櫃和文先生面面相覷,兩人大惑不解,都把目光投向古壺。
魯掌櫃終於問:“大人,牛字不用說,這是用牛拉的,可是‘坦克’是何意,是哪兩個字?”
古壺笑笑,用木棍在地上寫了“坦克”兩個字,魯掌櫃看了,又看著文先生問:“先生,你學識高,這人才意思?”
“這——”文先生盯著這兩個字看了又看,最後搖頭道:“認識倒是兩個字都認識,可兩字合在一起,從未聽說過,大人,這什麼意思?”
古壺輕描淡寫地說:“也沒什麼,坦克就是戰車的意思,叫這怪名,是用來唬人的,以後高強就算死在這東西手裡,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把他乾死的。”
“哈哈哈——”魯掌櫃和文先生這才恍然大悟,開心地笑了。
大功告成,古壺命令收拾東西回城,臨走時,古壺再次吩咐童文要對這事保密,並說要送一輛只用於播種的耕播機給他,童文非常高興,把一行人送出村外。
回去的路上,古壺和魯掌櫃坐同一駕馬車,兩人邊走邊商議後續製做耕播機的事宜。
樣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