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天右手揮著長刀直向古壺的右側直奔過來,長刀所向,勢要直砍古壺的腦袋。
古壺仍然馬匹不動,他右手揚臂伸劍斜向一擋,只聽“當——”一聲脆響,牛角天手上的刀斷為兩截,前半截落在地上。
幾乎就在右手劍擋的同時,牛角天一愣的一瞬間,古壺腳踩馬蹬,身子立起一側,左手食指和中指朝牛角天的勁項上點了一下。
牛角天的馬與古壺的馬擦肩而過沖過去的同時,被古壺點中穴位的牛角天痛苦地伏在馬背上,兩手抱住馬脖子。
古壺勒轉馬追上幾步,手起劍落一劍砍向牛角天的脖子,牛角天的頭立即滾落馬下。
這一切只發生在轉瞬之間,雙方的看見的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全都呆呆地望著。
將臺上的侯戈像一隻雄鷹飛下來,提起地上牛角天的頭與古壺一起返回將臺下面。
這時,天長騎兵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主帥已經被砍下了頭顱,於時全都呼喊著衝過來。
也就在同時,另一個將臺上的石誠長劍一指,前面的牛坦克陣的黑布被扯下,千輛牛坦克移動起來,同時,所有牛坦克的的箭筒裡都同時不停地發射出長弩箭。
頓時暴風雨般的箭支飛向迎面洪水般湧來的天長騎兵,兩向疾速一迭加,長箭的殺傷力加倍。
此時,古壺已經和侯戈一起再次爬上了將臺。
侯戈高舉著牛角天的頭顱大喊道:“牛角天被砍頭了——牛角天被砍頭了。”
雖然侯戈的聲音被雙方的殺喊聲淹沒了,可是他站在高處,雙方的人都知道牛角天被殺了,大寧計程車兵殺聲震天,天長的騎兵開始出現混亂。
古壺手持盾牌,放眼看去,只見衝在最前面的天長騎兵已經在牛坦克長箭的暴風雨中人人仰馬翻倒下一片。
後面的騎兵發現勢頭不對,回頭想要散開躲避這無可阻擋的長箭,可是與更後面還不知情的仍然往前衝的騎兵發生碰撞,一時陷入混亂。
牛坦克這一邊,牛已經跑起來,越跑越快,長箭仍然在不停地發射,追著那些混亂潰逃的天長騎兵射,又見對方成片成片地倒下。
終於,天長騎兵有些將領組織人馬有序撤退,在又倒下一片後,總算逃出了長箭的射程,他們發現聚攏得越多死得越慘,於是迅速分散開來。
被牛坦克這一波射殺,古壺估計天長兩萬騎兵已經損失近三成。
撤退後重新組織起來的天長騎兵開始橫向拉長戰線,分散開來準備再次發動進攻。
大寧的牛坦克也停止了發射,五輛一組圍成一圈,讓牛休息,如此既能防禦,又能對膽敢前來的敵人進行點射。
石誠手中的旗和劍同時一揮,大寧的一萬騎兵同時前進,穿過牛坦克陣地,直接面對天長騎兵。
三萬步兵也向前靠近很快處理了剛才被長箭射翻的天長兵,受傷沒死的全部被殺掉,只把沒受傷的戰馬聚在一起,再往後交給最後面的糧草兵。
天長騎兵發現發現牛坦克不發射了,騎兵對騎兵,他們人數上還佔優勢,於是主動發起了進攻。
這時,雖然兩個將臺也在緩緩向前移動,古壺只能用千里眼才能看清楚了。
只見一萬多天長騎兵再次如潮水般衝來。
這時,大寧騎兵也快馬向對方衝去,先是用各自的弓箭互射,隨即交叉混合在一起。
混在一起的大寧騎兵在敵人的長刀靠近之前,還有兩三丈遠時,先用挎在胸前的水槍向敵人噴射,射出水散開噴到對方的人馬身上。
古壺最清楚,噴到敵人和馬身上的水是照他的配方配製的引蜂藥水,專門吸引蜜蜂。
大寧騎兵噴出引蜂藥後,立即解下背上的包袱解開結向敵人拋去,蜜蜂“嗡”一下飛散開來,追著天長騎兵蟄人又蟄馬。
一時間,古壺看見了最為奇妙最為壯觀的一幕,無數的蜜蜂像一大團低空盤旋的烏雲,在龐大的騎兵陣中飛舞追逐。
那些天長騎兵只顧驅趕圍著他們蟄的蜜蜂,看不清聽不清,哪裡還顧得上戰鬥。
而大寧騎兵,因為事先在自己身上噴灑了避蜂藥水,他們並沒受到蜜蜂的影響,只需要把手中的長刀砍向那些被蟄得暈頭轉向的天長騎兵。
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天長騎兵紛紛倒下,眼看就又損失四五成。
石誠在將臺上也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小小的蜜蜂,竟然有如此巨大的作用,見時機已到,他立即向三萬步兵發出進攻的訊號。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