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壺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大個的頭往藥苑屋裡走,大個興奮地一跳一跳地跟著他要進屋,他在門口攔住它。
“大個,裡面的瓶瓶罐罐太多了,你要是不小心弄壞幾個,可能我幾年心血就白費了,你就在外面玩,好嗎?”
大個聽懂了他的話,叼著他的褲腳拉了兩下,停在了門外。
“大個乖!”古壺再次摸摸它的頭,進入屋內。
現在的藥苑內,四周的放瓶瓶罐罐的架子比起最初又多了一圈,架子上的容器裡,裝著各種各樣的不同配比的藥物,有固體粉末的,有液體的,每個瓶罐上都貼了標籤。
標籤上,是用英文寫的藥物名,如果有別人看見,這也無疑就是天書,無人能懂。古壺有時無聊地想,就算此時真來了一個英國人,也不一定看得懂這些“後現代”的英文。
他不但堅持用英文寫日記,記下重大的事情和感悟,而且用英文寫這些藥名,如此有願放棄在此世無人能懂的文字,除了保密,還有一絲內心隱秘的希望,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又突然穿越回原來那個世界去了呢?
他不想把什麼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除了那個只有象徵意義的“天機牌”讓他臆想著與那個世界有聯絡,這些英文的使用也是一種對那個世界的懷念。
胡思亂想發了一會兒呆,古壺把自己關在這個獨一無二的“實驗室”裡繼續開始“避蜂藥”的研製。
經過最後八九天的最後衝刺,古壺的避蜂藥研製出來了。
用養在藥苑外花園裡的少許蜜蜂試驗效果還不錯,但不知在野外真實環境裡效果如何?
古壺決定到邢豐粟的村裡去試試,順便看看他那裡的蜜蜂準備得怎麼樣了,這可是打敗高強的一大秘密武器,不能掉以輕心。
古壺叫上侯戈,包袱裡帶上兩瓶藥水和其他一些東西,二人出了城,直奔邢豐粟的養蜂村。
“古哥,這次我們去那裡又要幹什麼?你那麼大一個包袱裡裝了些什麼寶貝?”侯戈好奇地問。
“試一試我最新研製出來的生化武器。”古壺大聲說。‘
“生化武器?是什麼東西?”
“哈哈哈——”古壺大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決定用侯戈來試試,如果侯戈都難以招架,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駕——”古壺策馬一鞭,大喊一聲,飛馳出去,侯戈緊緊跟上。
兩個多時辰後,他們來到了養蜂村,直接來到邢豐粟家。
邢豐粟一見古壺和侯戈,驚喜地大叫出聲:“古大人,侯戈,你們怎麼來了?”忙把二人迎進屋,叫自家女人準備飯菜。
奔波了兩個多時辰,古壺也餓了,不客氣地大吃了一頓,然後問邢豐粟:“你這村裡有多少馬?”
邢豐粟:“總共只有十多匹,多數是馱東西用的,能騎的也就只有五匹,大人要用?”
古壺:“你派人把這能騎的五匹馬帶到一個較寬一點,能跑馬的地方,再挑一挑水帶兩箱蜜蜂去那兒。”
“是,我這就去安排,準備好了派人來請你。”邢豐粟應著出去了。
古壺站到邢豐粟家院子裡,看著外面的山景發呆,他彷彿看到了這山裡飛出的黑壓壓如烏雲般的蜜蜂正跟在自己身後飛舞,這些蜜蜂像他率領的無數士兵,正鋪天蓋地向高強的軍隊撲去……
“古大人。”邢豐粟的叫聲把古壺的遐思拉回到眼前。“照你說的,我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在這山裡找不到寬的地方,只有一處幾畝大的狹長荒地能勉強跑馬。”
古壺:“能跑就行,侯戈,走,牽上馬,今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古壺進屋拿出帶來的大包袱。
“看我的能耐?”侯戈不解地問,“古哥要我跟誰比武?”
古壺一笑:“跟你自己。”
“跟我自己?”侯戈搔著頭,“哪有自己跟自己比武的事?古哥真會開玩笑。”
“一會兒你就知道這是不是玩笑了。”古壺牽上自己的馬,跟著邢豐粟往外走。
來到村外那塊荒地上,古壺見有五匹馬正在那兒找草吃,他對侯戈說:“你牽上你的馬先去跟那幾匹馬熟悉熟悉,一會兒帶著它們從那邊跑過來,邢豐粟過去牽一匹馬過來,一會兒你騎。”
“然後呢?”侯戈問。
“然後你跟我們倆對陣,跟我們倆打仗,快去。”古壺說罷叫上邢豐粟忙著去開啟他的包袱做準備去了。
“這叫啥事?不是說我自己跟自己比武嗎?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