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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飛賊飄葉

在離開坐尿壩前,古壺把煉焦炭和冶鐵時焦炭與鐵礦的比例和堆放方法等等這些關鍵技術,只告訴了兄長古能和堂兄兩個人,說這是古氏密不示人的傳家寶,是古氏生存和發達的根基,要他們嚴守秘密。

二人在古氏祖先的靈位前發誓,要用生命守護這古氏傳家寶,在這些關鍵技術環節,都是弟兄二人親手完成。

可能是盧莊主有了擺脫古氏單獨乾的想法,才有了景王爺這封信。

哼,想過河折橋,沒門兒!

古壺當即寫了給景王爺的回信,不卑不亢地給了景王爺一個軟釘子,他在其中一段寫道:“以王爺之尊,王爺操持的是朝廷大事,大可不必在冶鐵細務上勞神費人,這此等體力瑣事,讓我等庶民僕役替你幹了即可,王爺只須在王府中坐等錢財如水流入便是。”

再看王右軍的信,首先跳入眼簾的,是“古賢弟”三個字,這是將軍對古壺的稱呼。

看著這三個字,古壺心中一熱,之前多次與將軍見面聊天時,將軍從示使用過這個稱呼。

此時,從這三個字裡,古壺看到了自己在將軍心目中的份量與位置,親切之感油然而生的同時,也覺得肩上的擔子又沉了一分。

將軍信的大致內容是對古壺的囑咐,還教了一些官場的上下應付技巧,王右軍再次說,古壺要是遇到困難,可找將軍的好友,古壺的直接上司——坂臺郡守郭章。

最後,將軍寫道:“賢弟大才,當龍躍鳳鳴,你我同心,去經天緯地。”

最後這幾句話,看得古壺熱血沸騰,他當即給將軍回了一封激情澎湃的信。

古壺剛寫完給將軍的回信,鈴兒匆匆來報:“有一個縣衙裡的官差被人打傷了,滿臉是血,剛抬進大堂。”

“官差被打傷?!”古壺大驚,連忙提掛在牆上的牛皮“醫囊”直奔大堂。

古壺一看,受傷的是縣衙掌巡查揖捕的遊徼頭目刀風。刀風外傷看起來只有胳膊上兩處並不深的淺刀傷,可他口吐鮮血,難色蒼白,看來內傷不輕。

“怎麼回事?怎麼被傷成這樣?”古壺一邊從醫囊裡取東西一邊問刀風身旁的一名遊徼。

這遊徼說:“回大人,我們接到線報,今早去揖捕一綽號叫“飄葉”的飛賊,我們把飄葉圍在了一家酒肆裡,不料這飄葉武藝高強,打傷了刀大人,跑了,有人去請大夫了。”

“大人,屬下失職。”刀風有氣無力地說。

“現在什麼也別說,躺平了,讓我看看。”古壺把刀風扶躺在案上,抓起他的手號了脈,確實受了內傷,還好,沒傷及根本。

古壺很快從醫囊裡取出銀針帶囊,在刀風幾個穴位上紮了下去,刀風的臉色漸漸好轉了起來。

刀風驚奇又欣慰地說:“大人,沒想到你還懂醫道。”

古壺笑了:“任縣令之前,我就是大夫。”

正說著話,從街上請的大夫來了,這老大夫號了刀風的脈,又看了古壺紮上的銀針,對著古壺拱手道:“大人神技,老夫佩服。”

古壺回禮道:“針灸臨時救急,還請老大夫開治傷之方。”

老古大夫欣然開了處方,捧給古壺過目,古壺點頭讚許,派人跟著老大夫去抓藥,取了銀針,派人小心地把刀風扶回衙內他的寢室,關上門,這才問刀風:“這飄葉是何許賊人也?”

刀風告訴古壺,這個飄葉是個個惡名昭著的飛賊,三十多歲,功夫了得,六七年前便開始聽聞此賊。

這人居無定所,常年四海飄泊,專幹那些偷錢盜寶、採花淫女的勾當,偷盜不分貧富善惡,淫人不分娼女良婦,四處作案,到處害人,是個奸惡之人。

三年前,這飄葉就曾在橫頭縣作過案,官府還沒摸到他一點兒線索,他卻又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了。

半月前,刀風接到上級坂臺郡賊曹發來的通報文書,文書上說飄葉已到扳臺郡,但不知在哪個縣,要各縣防範查揖。

刀風派出的人昨天便釣到了飄葉的行蹤,他住在一家客棧裡,卻一夜沒見人,可能出去作案了。

今天早上,終於在酒肆裡發現了飄葉,刀風帶著十多名遊徼同時前去抓捕,結果不但沒抓住人,反而被打傷。

“這人功夫了得,在我們橫頭,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我這遊徼,藝不如人,丟人丟到家了。”刀風慚愧地說。

“可惡!”古壺聽完,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沒有對手,那倒不見得,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橫頭官府的事,這惡賊,要被我抓住,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