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完全移開,洞裡面露出何壯,他脖子旁邊橫著劍尖。
“古大人,是叫他上去,還是你們下來?古大人神機妙算,讓我這隻貓守在那石屋門口,剛好等到這隻大耗子。”洞裡面傳來石誠的聲音。
“哈哈哈,石兄捉到了耗子,還是我們下去吧。”古壺大笑道,然後帶人跳了下去。
古壺一看,這下面的地道直通將軍墓旁的石屋,何壯剛才是想從石屋逃跑被石誠捉住的。
可是,照之前的估計,將軍墓前的石屋應該是通向蟬族最重要的藏寶之地的呀,可直到此時,還沒發現藏寶地,看來得好好審審這何壯了。
古壺讓陸一丈把何壯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把他的雙腳也拴上繩子,讓他只能小步走,不能跑。
然後古壺把石誠叫到一旁小聲說:“石兄,這邊戰鬥算是基本搞定了,烏天雲那裡,你帶上侯戈你們兩人前去。”
“烏天雲如果不跑,就監視守候著先不動他,如果他跑,你們就尋機擒賊先擒王,把他拿下,待我這邊弄完了,押著何壯過去,兩個賊頭一起公捕。”
“遵命!”石誠慷慨地手一拱,去了。
大俠石誠也說“遵命”了?古壺看著石誠的背影內心感嘆,這不容易啊!但願我們志同道合,幹出一番大事業。
古壺轉身看著何壯,像第一次見面似的把何壯上下打量一番,何壯也同樣把古壺渾身打量一番。
“我知道你是誰了。”何壯突然說,眼睛直直地盯著古壺的臉。
“那你說說,我是誰?”古壺也直直地盯著何壯。
“你是個奴,賤奴!抓我,你也配?呸!”何壯輕蔑地說,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哈哈哈——”古壺大笑,指指自己的臉。
“你說得不錯,我是奴!可是,我不是任何一家權貴富戶的奴,我是天下黎民百姓的奴。我要做的,是讓普天下的老百姓都能過上衣食不愁安寧快樂的有尊嚴的日子。”
“讓他們不再受烏天雲那樣的豪門大戶和你這樣的惡人隨意欺負,這樣的奴,我願意當,我當得榮耀。”
“可是你呢?你也是奴,你是貪慾和惡念的奴。你們掠奪搜刮平民百姓的財富,只能像蟬一樣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不敢上到地面享受陽光,你不覺得你們是一群真正的可憐蟲嗎?”
“你——?”何壯臉上的輕蔑之色褪去了,“你跟橫頭縣之前的縣令不一樣。”
古壺:“算你有點眼力,說吧,你們掠奪來的財寶都藏在哪兒,我要把它還給老百姓。”
“哼!”何壯鼻子裡吹出冷氣,“古大人不是上通下通地,神機妙算嗎,你自己算吧,何必問我。”何壯說罷閉上眼睛。
“好,那就聽你的,我來算。”古壺說。
推著何壯來到那圓形石屋,只見外面天色將黑,古壺讓陸一丈帶人收集乾草和樹葉鋪在地上厚厚的一層,然後讓陸一丈帶人舉著火把守在石屋外,大個蹲在石屋門口,屋內只留他和何壯。
“何族長請坐!這樣坐著更舒服。”古壺伸手指指地上的樹葉乾草。
何壯嘴角掠過一絲笑意,背靠石牆盤腿坐到乾草上。
古壺也盤腿坐在何壯麵前,他從腰間解下天機牌舉到何壯眼前說:“何族長知書達禮見多識廣,可曾見過這樣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何壯睜大雙眼仔細看了看,搖搖頭,一臉茫然。
古壺:“這叫天機牌,沒聽說過吧?你看這上面的符號,你從沒見過是吧?”
何壯點點頭,
古壺:“它裡面暗藏天機,它也能識破別的天機,不信,你看著它,你好好地盯著它。”
古壺說著,把天機牌上的帶子套在手指上,讓天機牌懸垂下來,在何壯的頭跟著緩緩地搖晃著。
古壺的聲音緩慢而在磁性:“這是天機牌,能識破一切天機,天上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你,能它看透了你的心靈,溫暖的陽光照著你,照進了你的心,你的心……”
何壯被催眠了,古壺解開他的雙手,輕輕地攙扶著他站了起來。
在古壺的言語引導下,何壯在屋裡轉了個圈,一隻手在屋內牆上的一塊略有凹凸石板上撫摸著,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突然,一塊豎向的石板轉動了起來,牆上露出一個只能容一個人進的窄門。
古壺朝守在門口的陸一丈打了個手勢,陸一丈驚訝之餘,帶人舉著火把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面。
進了這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