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就好,服了更好,好,好——”古壺說著起身,拍拍在他身旁刀風的肩說,“你殺了兩個罪魁禍首,遊徼立了千古奇功,我要重賞你們。”
“現在不會再出什麼壞事了,牢裡也不那麼擠了,先帶人打掃這個戰場,我太累了,吃也吃飽了,現在我要好好睡一覺。”
“侯戈幫著刀風打掃戰場,其他事等我睡醒再說,啊——太困了!”古壺說著朝自己臥室走去,兩天兩夜沒睡,此刻萬事大吉,該好好睡一覺了。
上床便沉入睡鄉。
古壺醒來時已經第二天午後,正感覺肚子餓時,邢影適時進屋,端來洗漱的盆和水,古壺剛洗漱完,邢影又端來吃喝。
“你是不是一直候在我門外?”古壺問邢影,邢影點點頭,走到桌旁寫了寫,把紙遞給古壺。
古壺一看,“蟬族已滅,我能見到我弟弟了嗎?”
邢影想弟弟,他也瞬間想起自己的遠方的家人,古壺心頭一熱,看著邢影說:“能,你們姐弟很快就能團聚,你先別急,現在事情千頭萬緒,我得一樣一樣安排,你再耐心等等,好嗎?”
邢影點點頭,對著古壺深深鞠了一躬,抬起頭,轉身出去了,古壺發現邢影轉身那一瞬間,臉上飛過一片紅雲,他心中也怦然一動。
想什麼呢?現在一大堆事等著你呢,還不快辦正事?他抬手打了自己的臉一下。
先叫來丁主簿,出安民告示,告示內容主要有幾條:
一,告知百姓,蟬族已滅,何壯、烏天雲二人抗拒緝拿,還試圖越獄逃跑,已被遊徼殺死,二人頭顱懸掛城門示眾。
二,蟬族禍害百姓百年,縣令將遵王法審蟬族大案,審案需要證據。從即日起,凡遭受蟬族侵害欺壓過的百姓,均可將訴狀投入縣衙大門旁的舉報箱。
三,橫頭百姓各安其業,縣衙幾日後將推出濟困安民,安頓民生,發展經濟之大計,到時會告示百姓。
丁主簿照古壺之意草擬完告示,對著古壺深深一躬說:“此告示一出,百姓定會歡天喜地,丁某在此先代百姓謝過大人。”
古壺趕忙扶起丁主簿:“滅蟬也有你大功,為何謝我?快去出告示吧。”
“遵命!”丁主簿雙手一拱,激動地去了。
第二件事,古壺叫來定伯,要他帶上一大筆錢,去安頓一位特殊人物,送這人離開橫頭,這人就是昨夜放那些蟬族高手出來的獄卒。
兩人其實都是普通獄卒,古壺事先安排他做此事,說好要給他一筆豐厚的安家費。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以防萬一以後蟬族餘孽報復,讓此兩人隱姓埋名遠走他鄉為好。
接下來,該去見行正和他的“道士軍”,這次滅蟬族,要不是玄之道長帶來的這五十高手弟子,滅蟬不可能這順利。
玄之道長沒帶人來之前,按古壺最初謀劃,派遊徼進攻橫頭寨只是個晃子,他會派石誠和侯戈頭用迷藥進入寨堡和烏府,擒賊先擒王,先捉住這倆禍首,再以此逼迫蟬族其他人投降。
玄之道長帶來的這五十高手幫了大忙,還陣亡了三人,昨夜那十位黑衣蒙面人,其中兩人是石誠和陸一丈,另外八人是行正和他精選的高手中的高手,說好了他們今天在墨工坊等著他。
得好好撫慰謝謝人家,雖說道士相當於出家人,可錢還是需要的,古壺打算給他們一筆豐厚的酬金。
到了墨工坊,魯萬木把古壺請到後院,一看,只有石誠和陸一丈兩人。
“石兄,行正一行人呢?”古壺上前問。
石誠:“一早就走了,留給你這個,說這是玄之道長讓給你的。”石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信給古壺。
古壺掏出紙一看,上面寫的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道可道,非常道。”
古壺笑了,前兩句是那日自己吟給道長的“姓蘇計程車子”的詩。
而後面這句“道可道,非常道”是最好解釋也是最不好解釋的“萬能懵人語”。道長抬出這兩句是何意呢?真是“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啊!
古壺正看著紙遐思時,突然發現石誠正在幾步之外打量著他,像是第一次見他似的。
“石兄,你——,有話要說?”古壺看著石誠。
石誠:“只有一問。”石誠一臉嚴肅之色。
“直問無妨!”古壺鄭重地說。
石誠:“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兩處繳獲的蟬族的鉅額財富?我需要你最真實的回答。”
古壺:“這財富是蟬族取之於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