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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夫也會法術

將軍在信中首先再次恭賀古壺削除奴籍,接著又恭賀他和家人族人找到了安居之所。

最後寫道:“去年臨別之時,君言,入仕一事,容後細思量,不知如思量得如何?大才當大作為方不枉為才,盼君回書,回書交與任一‘王記文寶齋’即可。”

“君?”古壺不由得念出聲來。

將軍稱我為君?還“大才”?這兩個詞,如兩塊石頭落入平靜的水中,激盪他心中壯志湧動,他不由得在屋內來回踏踱起步。

我不是奴了,我是大才?能大作為?

踱了一會兒步,古壺又喝了一碗涼開水,慢慢冷靜下來。

細想之下,自己對入仕一事還是猶豫不定,他從來就不太喜歡當官的,雖說不是十官十壞,可他知道古今官場好官不多,且好官難當。

在當下,自己雖然有些“奇才”、“怪才”,稱“大才”也不為過。

可要是真到了官場上,自己不見得就是個“才”,有可能還會成為官場“蠢才”,官場既然又被稱為“宦海”,自然少不了驚濤駭浪。

死於非命的父親古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事得仔細斟酌斟酌,不得草率,否則,官場一入深似海,想船回頭不容易。

古壺奇怪的是,將軍怎麼對自己目前的情況知道得清清楚楚,難道將軍一直地監視我?

他又前後一想,斷定將軍應該至少是在始終關注著自己,背後始終有個人盯著,讓他覺得得後背有些涼涼的不自在。

不過,他可以斷定的是將軍對他並無惡意,之前還一直在試圖幫助他脫去奴籍,可能將軍是想讓我這“大才”為他所用吧。

用不用的,思慮成熟後再說吧,眼前得先消除坐尿壩的雷患,讓家族和坐尿壩村人安居樂業,得先解決了後顧之憂,才談得上入不入仕,作不作為的事。

古壺當夜寫了封措辭委婉的信,多謝將軍牽掛,言辭中沒草率拒絕入仕,也沒明說何時可以入仕,只說要先安穩家居。

古壺明白,凡事得留有餘地,不能一言說死,否則,那隻能是自己斷自己的後路。

第二天,古壺讓侯戈送信到最近一個郡城的王記文寶齋,同時再買一個風水羅盤迴來。

這是侯戈單獨第一將出遠門辦事,古壺叮囑他可以隨便買吃食,但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說話,更不要隨便管閒事,辦完事即刻回來。

叮囑著叮囑著,古壺突然發覺自己竟然像母親叮囑第一次出門的孩子般囉嗦,不禁心生感慨,又一次體會到了天下父母心。

侯戈一一應下,古壺把他送出鎮口,侯戈興奮地揚鞭策馬,如風般飛走了。

看著侯戈遠去的背影,古壺心生感慨,可惜這小老弟一身好功夫,要是自己真走上仕途,他這一身功夫會派上大用場。

接下來的日子裡,古壺照之前說好的,每日戌時按時到潘宅為潘老爺針灸按摩,根據病情調整用藥。

按摩的同時,還給潘老爺講笑話,有時把他逗得咯咯直笑。

潘老爺被古壺從死神門檻前拉了回來,隨著食量的漸漸恢復,身子骨上的肉也一天天多起來,神志也一天比一天清晰起來。

如此十天後,古壺覺得是該搞點小動作的時候了,他適時地調整了針灸的穴位和用藥。

果然,第二天他再去時,潘老爺無不驚恐地說:“大夫,耳朵裡,耳朵裡的鼓聲又大起來了,快想想辦法。”

潘夫人也在一旁焦急地說:“古大夫,他耳朵裡的聲間都快消失了,怎麼突然又有聲音了?”

古壺又一番聽診咱診切脈之後,面色凝重地說:“潘老爺這病是身體神志兩方面的病,身體的疾病不是太難治。”

“難治的的神志方面的疾病,如果不把神志中邪祟去除,這病很容易復發,誰也不知道病魔何時又纏到身上來,要是那樣,即使看起來痊癒了,可不知哪天又會復發。”

“邪祟?!”潘夫人大驚,“會是什麼邪祟纏身,在請古大夫之前,我們也不但請過名古大夫診過病,還請過幾撥僧人和道士作過法驅過邪,難道沒將邪出示驅盡,它們又回來了?”

古壺輕輕一笑:“要是之前道士僧人驅走了邪祟,潘老爺的病在我來之前就好了,醫和道雖說是兩家,可醫和道本源相同,都要遵行陰陽五行之讓天大道。”

“所以有些醫術高明的的醫也是道,大有修為的道也是醫,這個道理想必老爺和夫人都明白。”

“對某些病,尤其是神志方面的病症,要想根除,非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