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灑在了熱鬧非凡的集市上。逍遙早早地便賣完了一籠籠熱氣騰騰的包子,然後如往常一樣悠然自得地走向了那家熟悉的評書館。
走進館內,只見裡面稀稀疏疏坐著一些聽眾,相較於昨日的人頭攢動,今日顯得冷清了不少。
想來,或許是因為昨天那場突如其來的鬧劇,讓不少原本興致勃勃前來聽書的人們心生怯意。
逍遙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不一會兒,臺上的說書先生聲情並茂地講起了故事。
逍遙聽得入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手上更是不停地嗑著瓜子。
而在逍遙肩膀上的大黑也有模有樣地學著逍遙的樣子,不停地用爪子撥弄著面前的瓜子,磕得不亦樂乎。
正當逍遙沉浸在精彩的故事情節之中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緩緩走了進來。
這老者背駝得厲害,整個身軀都呈現出一種扭曲的姿態,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一般。
再看他的面容,狹長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狡黠和陰險的光芒,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逍遙只一眼,心中便猛地一跳,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笑傲江湖》中的那個小反派——木高峰。
此人號稱“塞外明駝”,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在江湖上可謂臭名昭著。
逍遙暗自思忖:沒想到竟會在此處遇見這個惡貫滿盈之人,既然如此,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定要想辦法好好地懲治他一番!
原來,木高峰此次前來此地,是聽聞了昨日田伯光在此被定逸師太擒獲之事。
可依他對田伯光身手的瞭解,那定逸師太絕無可能是田伯光的對手。
所以,他此番前來便是想要探個究竟,看看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整整一上午過去了,他一直坐在那裡專心地聆聽著評書,但卻毫無所獲。
他不禁深深地嘆息一聲,彷彿心中充滿了失落與無奈。隨後,只見他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
他這次過來還是主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因為聽說田伯光的大腿被人用劍氣擊穿了大腿。
這讓他心癢癢的,因為他覺得有可能是他心心念唸的辟邪劍法造成的。
就在這時,逍遙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緊接著,他不緊不慢地跟隨著前者走出了大門。沒過多久,木高峰便來到了鎮子外那片茂密的樹林之中。
突然,木高峰停下腳步,猛地回過頭去,用陰冷狠毒的目光狠狠地瞪向逍遙。
原來,逍遙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其進行跟蹤,這使得木高峰內心的怒火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閣下究竟是何意?”木高峰強壓著心頭的憤怒,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冷風一般,直直地盯著逍遙質問道。
面對木高峰的質問,逍遙卻是一臉得意之色,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其實也沒什麼別的特別意思,僅僅只是單純覺得看你不順眼罷了。”
聽到這番話,木高峰怒極反笑,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啊,既然你說看我不爽,那我倒是想要瞧瞧,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敢這般口出狂言!”話音未落,他便邁開步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著逍遙逼近過去。
逍遙見狀,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即右手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瞬間激射而出。
只聽得“噗嗤”一聲,木高峰的一條腿竟直接被這道劍氣硬生生地切成了兩截。
緊接著,還未等木高峰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又一道劍氣如閃電般疾射而出,眨眼間,他的一隻耳朵便應聲掉落下來。
須臾之間,木高峰如遭雷擊,劇痛難忍,竟然昏厥了過去,逍遙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這種惡貫滿盈之人,他絕不會有絲毫憐憫之情。
很快,他便準備折返鎮子,然而,尚未邁出幾步,他又邂逅了幾位舊相識。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任盈盈和她的父親任我行,還有向問天與藍鳳凰。
“有何貴幹?”逍遙滿臉狐疑地看著四人,繼而繼續朝著鎮子內邁步。
任我行不禁有些惱怒,逍遙竟敢對自己視若無睹,不過任盈盈卻趕忙拉住了他。
“公子,請留步。”任盈盈匆忙趕到逍遙面前。
“說吧!找我所為何事?”逍遙神色淡然地說道。
“我們想請你出手相助